“可以了。”沈綰隨意道,“吩咐你們去辦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王妃請放心吧,我們幾個做事情,都是心中有數的。”江力拍著胸脯保證。
察覺到他們有話要說,所以陳夫人很快就帶著自己的女兒告辭了。
而江力則隨意的將月慈以及那兩個小丫鬟給關進了旁邊的屋子。
大雨漸漸的停了,正午之後天空劃過一道彩虹,煞是好看。
沈綰坐在床邊聽著楚驚風的彙報。
“我們去看了一下,從日照山脈到縉雲山脈這一段,能夠隱蔽身形,據四周的村民說,這幾天有好些外鄉人都從那邊經過,每個人都揹著揹簍,背了很多的東西。”
“他們從那邊經過?”沈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那條山脈是通往什麼地方的?難不成他們是運送糧草?”
魏子淑卻在旁邊搖頭。
他手指著楚驚風他們剛剛搬過來的一副小小的沙盤,說:“您看這個地方,縉雲山脈這一條路,是我們到當塗的必經之路,是我們運送糧草的路途。”
“這裡,中間有一條最狹窄的道路,運送糧草的隊伍就會從這邊過來,他們恐怕是想切斷我們的糧草道路。”
沈綰隨著他手指的地方目光掠過那沙盤。
忽然一個人影竄進了屋子。
楚驚風立刻提劍警戒起來。
“誰?”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一把飛鏢穩穩當當的插在了沈綰旁邊的窗柩上。
然後那人就消失不見。
楚驚風正要去追,可是卻被沈綰給喊住了:“行了,不用去找那人了。”
沈綰扯飛鏢和紙條。
她將那紙條展開一看,驀然便笑了。
其他人只覺得她這笑容有些奇怪。
江力是個直腸子,當時便忍不住問道:“都這個時候了,王妃您怎麼還能夠笑得出來?這可是大事情啊,要是糧草的路被斷了,那該如何是好?”
如今派不派兵過去,什麼時候派兵過去,簡直就是兩大難題。
沈綰輕輕的勾起唇說:“那邊送來訊息,今天晚上,會有一隊人馬,切斷我們和當塗的必經之路,魏子淑——”
“末將在。"魏子淑,單膝跪下。
沈綰語氣鏗鏘:“現在,我命令你帶人去那裡埋伏,一定要將人給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