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明日你便要成婚了,我只希望你一切順遂,夫妻和睦。”
聽了沈歲的話,沈綰想到了自己和顧承恪的約定,心中不知為何有些苦澀,但還是打起精神與沈歲說了幾句。
睿王府,顧承恪難得沒有在比武場,而是坐在屋子中,青河在一旁說著沈府發生的事情。
“王爺,這沈姑娘還真是厲害,雖然是個女子,但是身上的氣勢居然和您有幾分相像啊。”青河越說越激動,將沈綰誇上了天。
顧承恪對於這種事情當然不會阻止,但是聽到青河喊這沈姑娘還是有些不舒服。
“明日便是大婚,你也該改口了吧。”顧承恪看著青河,把玩著手裡的串珠。
“咳咳,王爺說的是,王妃和您簡直是絕配啊!”
聽了這話顧承恪手拍在桌子上,青河渾身一抖,剛想著自己哪裡做錯了,就聽到了他的笑聲,這才放下心來。
“說的對,獎勵你待會兒和本王比試比試。”
“啊?”
沒有理會身後哭喪著臉的青河,顧承恪自顧自的走了出去,看著外邊還在裝飾的院子,心情頗好的指點著。
院子不像曾經那樣空曠,而是多了許多大大小小的擺件,處處張燈結綵,好不喜慶。
侍女們見顧承恪過來,紛紛詢問著還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一條偏僻的路上,車上的女人嫌棄的看著周圍的,刻薄的話從嘴裡說了出來,只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她。
這女人便是魏氏,被趕出來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裡,一路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魏氏的心也跟著涼了下來。
“你們居然敢不理我,就不怕我扒了你們的皮嗎?”魏氏坐在馬車裡喋喋不休的說著。
趕車的小廝毫不在意,甚至面上還有一絲不屑,被送到了這個鬼地方,怎麼可能再回去呢。
“夫人,這邊就是這個樣子,您就別再說了。”
“後邊的路更不好,您要是受不了,那就自己下來走唄。”
魏氏聽了這話,不再說話,老老實實的坐著,心中將希望寄託在沈昭昭身上,盼望著她會過來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