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繁弱掙扎了兩下。
“不許動!”
秦晚臺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出門在外就得聽阿姨的,不然你被人拐了怎麼辦?誰賠阿姨?”
她身上噴了點香水。
張繁弱聞不出是什麼味道,只感覺淡淡的,像是梔子花香。
她現在是越來越霸道了。
在張繁弱來莫家之前她還不是這樣的,總感覺女兒大了,自己也老了,整個人就越來越佛系。
這也正是莫忘歸當時敢拍著胸脯跟他說家裡她做主的原因。
張繁弱那時候還真信了。
但自從他一來,秦晚臺的精力投入的越來越多,整個人的活力也被逐漸啟用,情況就有些不同了。
老虎打盹的時候那也是老虎。
況且是省裡分管的高階幹部?
張繁弱人輕言微,有時候反駁下她不接受還真沒什麼好辦法,就只能趴在秦晚臺懷裡,下巴擱她肩膀上,愣愣看著沿途走過的路。
還別說。
被人抱著走的感覺針不戳。
雖然小時候他記得有幾位阿姨也抱過他,但長大了記憶早就模糊,如今能以完全成熟的視角重新體會一遍,滋味自然就與眾不同了。
三人並沒有去外面的停車位。
獨棟裡面自帶兩個車庫,但他從來沒有進去後,這次來到其中一個才發現裡面停著一輛埃爾文。
秦晚臺將他輕輕放到寬闊的後排,張繁弱感受了下,以他的身高別說坐了,躺著窩著都行。
“這車回頭就放家裡吧。”
秦晚臺也舒服的躺在裡面:“等繁弱長大些,請個會開車的保姆送他上下學,這車坐著不憋悶。”
莫忘歸點了點頭,也沒當回事。
她平常都是自己開車,這輛埃爾文也就跑省內的時候才會讓司機來開,留家裡回頭再買一輛又不是問題。
張繁弱在旁聽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