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繁弱有意無意的抗拒了幾次,他不想成為誰的寄託,也不想將人生寄託在誰的身上,一直獨來獨往,他感覺這幾個字眼有些沉重。
但是此時望著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在鬆動。
“快說,好不好?”
白幼狸輕掐著他腰間軟肉,聲音帶著委屈:“阿姐這麼疼你,你不能不要我。”
“……”
張繁弱輕籲口氣:“阿狸姐,你還要結婚的,你永遠是我姐姐,但我們不一定要生活在一起。”
“我不要!”
白幼狸像只大貓一樣,將頭拱進他懷裡:“我才不要結婚呢,男生討厭死了,我們班裡的那幾個男生別提多噁心了,整天眼神跟禿鷲似的,我才不要結婚……”
白幼狸細數班裡同學的幾樁罪行,張繁弱聽的有些無奈:“阿狸姐,我長大了也會變成男生,你現在的話是極為不成熟的。”
他稚嫩的話語充滿了老成,白幼狸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二人的這種交流模式已經持續快一年了,生活上白幼狸照顧他,思想上他卻像一個老父親。
“你能和他們一樣嗎?”
白幼狸理直氣壯的摟著他:“你是我看著長大的,當你童養媳我都樂意。”
“……”
張繁弱張著嘴,終於放棄了掙扎。
在白幼狸不斷試圖撓他胳肢窩的‘脅迫’下,張繁弱最終做出了保證:“我初中時候你要是沒能碰到喜歡的人,那我就跟你。”
白幼狸還有些不滿足。
但張繁弱郎心似鐵,哪怕他有前世的閱歷加持乃至系統,在初中時候估計也才有自理能力。
“初中……八九年呢!”
“那會我都老了……”
“我看你就是糊弄我,想把我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