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二夫人得了意趣,被小簫氏折騰厭煩的心情也好了幾分。第二日,和三夫人一起把事情慢慢的安排妥當。
至於小簫氏要請的幾位賓客,她可是沒那個厚臉皮上門說合。帖子她是遞了,至於來不來是人家的自由。
小簫氏只看到二房、三房都圍著自己轉,心裡歡欣的不得了。讓趙嬤嬤扶著,又扭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夫人撇了撇嘴角,不屑的說:“看她那副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揣了個金蛋。連男人都籠絡不住,也不知道傲個什麼勁兒。”
二夫人一聽,湊趣的說了句:“你也聽說了?”
“綏安伯府就這麼丁點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誰不知道啊。”
兩人互看一眼,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姜延波整日不著家,包了粉頭在外過夜也不稀罕。那可是把秦樓當家的人,做出什麼都不奇怪。
當初蕭莘生的三郎溺水而亡,他也就回來看了幾眼,不照舊在外面和粉頭耍著玩。
本身不是什麼新鮮事,可最近他包了個……戲子。
說是去了誰家看了一齣戲,沒瞧上那演崔鶯鶯的,倒是看上那個扮紅娘的。這紅娘是個半大的後生,生的是嬌俏可人。一雙大大的眼睛水波流轉,透著股機靈勁兒。
姜延波瞧上人,主家和他也有幾分交情。一來二去的,就把人送進他房裡。
許是得了趣味,便把這個叫採虹的小旦納了後堂。
這段日子不歸家,又是在外邊置了宅子。
看小簫氏日日這麼張狂的樣子,顯然是並不知道姜延波已經玩膩了女人,開始玩男人了。要真知道,還不知道得氣成什麼樣子。
“她也快生了。可看樣子,那位可是半點都不惦記。”
“哈哈,也就老夫人在意。這孩子養下來,還不知道多久能繼承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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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萱對姜延波的所為已經瞭解,只是沒料到他這人還能做出讓她更吃驚的事。
夢中倒是不曾出現,又或者因為不算什麼大事,便沒有預兆。
她早就總結了規律,舉凡夢中出現的畫面,多是圍繞著來展開。即是她的未來,那麼也就不奇怪。
只是她不記得夢中有小簫氏要辦宴這一遭,不過夢中事已經改變了許多,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