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是如何答應我的?”
月蘇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後背之上被血液浸透的衣衫,語氣清冷的問道。
月蘇突然的一句讓宮遠徵微微一愣,隨後在感受到肩膀上的手時身子一僵,便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只是被一些阿貓阿狗不小心抓傷了而已,不打緊。”
昨日在從雪宮回來之後,往徵宮趕去,突然見到有一身影在宮門內穿梭,他悄然追上。
卻在那身影就要進入角宮之時,虛晃一下,接著那人影便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
武功內力那人與他不分伯仲,可能更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人打傷自己離開,但是他自然不會讓那人從他這兒討到好處,那人也中了他親手研製的毒藥,沒有他的解藥,三天之內那人必死無疑。
想到此宮遠徵的眼眸之中出現狠厲之色,也就在此時,月蘇的手直接趁著他分神去除下了他上身的衣衫。
“月蘇!”
宮遠徵回神面色緋紅,伸手按住月蘇的,有些慌亂的開口“我沒事,上藥我會自己來。”
而月蘇並沒有回話,目光則是落在少年的背上,只見皙白挺拔的後背之上,一條傷口從肩膀之處,劃到中間脊柱的位置,傷口因為他慌亂動作而又滲出絲絲血水。
“藥!”看著眼前一幕月蘇聲音冰寒的開口。
宮遠徵阻止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神中有些複雜,最後還是將一旁的藥遞給月蘇。
他只覺那隻手在接過藥瓶之後,手指輕輕的覆在他的背上。
很疼!
然而手指走過的地方卻也是酥酥麻麻。
“徵公子身上有不少傷痕!”
深的淺的,有不少處,而宮遠徵思緒都在後背遊走的手指上,滿不在意的說道。
“有些是訓練留下的,有些是敵人留下的,不打緊。”
他說的輕描淡寫,卻讓月蘇的手指微微停頓。
劇中並沒有宮遠徵的成長,她知他一定吃了很多苦,卻不知他吃了什麼苦,他不過還是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