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戶川柯南同樣震撼的,還有落後一步趕來的諸伏景光。
他站在外面,看清裡面情況的那一刻決定轉身就走,速度快到連旁邊跟著一起過來的毛利蘭都沒反應過來。
“哎?”長髮女孩腳下一個踉蹌,快速往前了兩步才停下動作,她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貯藏室門,又看了看旁邊臉上像是寫著‘我不幹了’四個大字的男人,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來。
“不進去看看情況嗎?”
“不了。”諸伏景光微笑道,“他們幾個應該完全可以解決裡面的情況,我覺得我們就別再進去添亂了。”
而且他實在不想和那三個傢伙共處一室,會讓人回想起四年前被迫在這三個傢伙和琴酒之間周旋的畫面,簡直是昨日重現。
而且每次他們兩個吵完,他還要去照顧那隻綠茶豹子,從早到晚身心俱疲!!!
想到這裡,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只是假死離開的兩年而已,原本對萊伊、琴酒還有哥倫白之間錯綜複雜關係嗤之以鼻的幼馴染已經完全摻和到了中間,甚至步了萊伊後塵從那隻綠茶豹和琴酒手裡搶人......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前段時間不是剛剛得到琴酒和哥倫白在一起的訊息嗎......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插入其中,zero...這幾年你一個人在組織到底都學到了些什麼啊......
帶著滿腦子疑問,諸伏景光盡職盡責地將其他人擋在了外面,沒讓他們進去導致整個畫面過於混亂。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人終於出來,三人都面色如常,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有走在最後面的江戶川柯南吐著魂,宛若一具行屍走肉。
諸伏景光看著這個男孩,彷彿看見了幾年前的自己。
幾分鐘後,所有人重新在大廳內部集合,原本數量就不多的老舊手電筒在剛才行動時電量已經耗盡,點起從貯藏室拿出來的蠟燭後才重新照亮別墅客廳。
“我拿醫療箱回來了。”得知有人被困在貯藏室後,安田智就匆匆回房間拿了小型的醫療箱來,“你們有哪裡受傷了嗎?”
他趕來時,池川奈已經用緒芽女傭遞來的溼毛巾將膝蓋、小腿正面和手上的灰塵都擦乾淨了,除了膝蓋因為接觸地面太久壓出的紅印之外倒是沒有任何傷口。
“阿智少爺,我剛才已經問過了,他們兩個都沒有受傷。”女傭收起溼毛巾回應道。
“那真是太好了。”見池川奈和衝矢昴兩人都沒有受傷後,安田智才鬆了一口氣,“前面聽小蘭小姐說貯藏室的置物架砸下來把你們困在裡面的時候還真是嚇了一跳,太危險了......”
兩人身後,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搭理其他人的安田小百合高高揚起一側眉毛,“哈,所以我早就說過那種破爛的架子和髒兮兮的房間別再用了,只是有個人一直說什麼裡面的東西都很必要不能扔掉所以才沒改建,我看也只是嫌收拾起來麻煩,不願意動手而已。”
“夫人,裡面放的蠟燭之類的東西確實都是......”立刻反應過來對方是在指責自己,緒芽女傭下意識反駁道,但聲音又漸漸在對方的眼神裡弱下來,“...很抱歉。”
“媽,你就別再說了......”安田智皺了皺眉頭,低聲道。
看了看面前的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站起身來,示意自己要回房間之後不顧阻攔直接離開了。
“真是......”阻攔未果,毛利小五郎揉了揉自己因為搬柴火有些發疼的手腕,嘟囔道,“這個性格也太差了,做她的兒子還真是辛苦。”
這位難相處的夫人的兒子聞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很快,安田智臉上帶著尷尬和
無奈的神色就退了下去,他低頭收拾好自己手中的醫療箱,開口道,“既然沒有受傷,那我先把醫療箱放回去好了。”
“既然這樣,我來幫忙照路好了。”見對方一手拿行李箱一手端蠟燭有些不方便,毛利蘭起身接過不太穩固的蠟燭托盤,走在了前面,“安田先生是醫生嗎?因為很少有人會在自己房間裡準備醫療箱之類的東西。”
“嗯?我不是醫生,只是習慣而已。”男人笑道,“因為之前大學的社團總有人會在活動時受傷,我作為社長一直準備著醫療箱之類的東西,在活動的時候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