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容如今狀態十分不好,桓衝更不可能放她出去了,但是,他卻不能與現在的她直接衝突。
這女人如今正氣在頭上,可不管他是不是總將身份,估計他若敢攔著,一樣會揍他,若是如此,那他就真的是顏面掃地了。
桓衝只能假裝看不到王修容的眼神,暗示了一下劉裕,小子,又到你繼續頭鐵的時候了。
劉裕頓時很委屈。
真是什麼狗屎事都能落他頭上。
“師傅。”劉裕靠近王修容輕聲道:“且暫時忍忍,遲早徒兒我會為你拿下那賤人的首級。”
師傅?
桓衝等人頓時一愣,這兩人還是師徒關係?
怪不得那天晚上,王修容如此護他,桓衝頓時瞭然了,心裡盤算著劉裕還有沒有價值被他所拉攏。
王家,可也是他桓家一直所不對付的啊,如果不是這王修容她爹,這天下估計早就姓桓了,還有他司馬家啥事兒?
一想到此,桓衝就是一陣不爽。
但是現在事分主次,他還是隻能忍下來。
這王修容如今還不能去送死,否則這盱眙難保,他桓家也一樣難保。
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逃不掉。
不過,如果不是今日這事兒,他們還得被劉裕那小子給矇騙多久?
王修容聽聞劉裕的安慰,沒有一絲的波動,只看了他許久之後,將他都看得都心虛虛了才回道:“不用你管,我要親自摘下他的人頭。”
怎麼好說歹說,這女人都不聽啊?這麼死鴨子依舊脖子硬的嗎?
劉裕唯有訕訕一笑,繼續道:“那也不能是今日,今日那楊安明擺著是有備而來,咱們當謹慎行事,改日再殺他可以不?”
“不可以。”王修容回道:“今日我必要殺他。”
劉裕頓時有點火了。
你愛去就去,死了可別怨我沒勸你。
但是,沉撥出一口氣後,劉裕還是隻好道:“今日你出不了這個城門,除非你打死我。”
“那我便打死你,再去殺他。”說罷,王修容立馬欺身上前,對著劉裕就是一拳。
劉裕趕忙後退避過,但是王修容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跟上。
劉裕一下子就火了:“我好言勸你,保你一命,你這是在幹什麼?你別欺人太甚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