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做錯了事,但是,愛闕不是那種薄情人,她會原諒他的,他是瞭解她的。
所以,一定是這樣。
那該死的賤民,壞他前途不說,還敢與他爭女人。
李明浩該死,但是,現在劉裕那賤民更該死。
他一定要死。
他死了,愛闕自然就會回心轉意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非弄死他不可。
藏愛親說他無罪,會放出來,想都別想。
就算藏愛親要保他,我杜竹林也一樣要弄死他。
他死了,一切都好了。
轉身步入剛剛才被扔出的酒家,杜竹林尋了角落坐下就是一聲大吼道:“小二小三小四,不管誰都好,來個活人,好酒好菜給公子我端上來。”
小二一見杜竹林這廝又來了,語氣還不小,看來是打輕了,二話不說,就奔到後院將剛剛那掌櫃尋來。
中年男人的兩邊臉上還掛著藏愛闕的手指印,一見杜竹林,便譏笑道:“杜公子,你可是又想來吃白食?現在藏掌櫃已經明說不再贖你了,你可是覺得我等剛剛打你打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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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瞧著杜竹林那白淨的臉兒,而自己臉疼得火辣火辣的,恨不得也給他的臉兒來上兩巴掌。
“廢話少說。”杜竹林將銀子狠狠的往桌面一拍,眼神狠辣道:“本公子現在有的是錢,不給招待好了,本公子就去城北的破廟裡買點流民來搞死你這破飯店。”
還公子呢,不過是一個吃不上飯的破落戶,還以為你杜家還在啊?這麼多年都淪為笑話了。
中年人立即陰森森的威脅道:“你敢。”
杜竹林絲毫不懼的回視著這掌櫃,嘴角一扯,陰陰一笑:“你看我敢不敢,反正我現在也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那眼中佈滿血絲,竟然帶著一絲的陰毒。
頓時中年人心中一虛。
他想不明白,不過才一會不見而已,杜竹林這白臉公子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的陰狠了?
這是受刺激了?情緒變得極端了?
這種人正氣頭上,還真有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而他開門做生意,求的只是一個財字。
“來者都是客嘛。”中年人立馬變了一個笑臉,呵呵笑道:“只要杜公子有錢,咱便好好招待著,莫讓人以為咱們酒家不識禮數,怠慢了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