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連之罪,在這個時代起到了非同一般的震懾。
看到檀憑之調了過來,劉裕突然想到了一個陣法,三人成陣,一人擋,二人殺。
只要他們配合好了,將來上了戰場,不管來者何人,都會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瞬間抹殺。
或許,這陣法才是真正的立功活命之道。
只不過,現在的他還差一人。
稍一沉思,劉裕便笑道:“沈兄弟,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沈田子依舊十分恭敬道:“姑爺請說。”
“那日日叫冤之人是怎麼一回事?他是真的冤嗎?”
劉裕話才剛下,沈田子便瞬間明瞭其所指為何人。
“姑爺說的可是那個叫著一泡屎嘣進鬼門關的胖子?”
“是他,怎麼一回事?”
“他進來還沒幾天,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好多言什麼,要不讓他自己來說吧?”沈田子說罷,看到劉裕點頭,便步了過去,一敲獄門,便道:“那個胖子,誒,看哪去呢?就是你,這獄中就數你最胖,叫劉穆之是嗎?過來一下,姑爺有話問你。”
劉穆之原本兩眼茫然,見牢頭如此一說,便也只好靠了過來。
“劉穆之是嗎?”劉裕隔著通道笑道:“我瞧你身寬體龐的,應該有幾分力氣,就想問問你,你本事如何?上了戰場可有活命的手段?”
劉穆之臉色蒼白,不敢答話。
劉裕心裡明瞭,便繼續道:“我問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劉穆之想都不想,便回道:“自然是想活。”
“想活就好。”劉裕大笑道:“說說,因何入獄?”
劉穆之不解,疑惑的看著劉裕,奈何暗夜之中,只隱約瞧得到一個身影。
“愣著幹嘛呢?姑爺問你話呢,老實回答。”沈田子恐嚇了一聲。
劉穆之只好老實回道:“學生幾日前來京趕考,但是,快入建康城之時,實在是屎意難忍,便尋了個草叢入內解決,誰知...誰知完事之時才剛起身,便瞧見一世家車隊遠道而歸,他們的小姐也在其中方便,這...這不是頓時就誤會了嗎?”
“可是實話?”
“絕無半點虛言。”劉穆之指天發誓道。
劉裕頓時發覺,若是如此,這劉胖子真的是蒙受千古奇冤了。
“若是按你如此說法,衙門之上說清楚不就行了?何至於要落獄啊?”檀憑之不解道。
劉穆之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原本是說清楚的了,只是那小姐非要納我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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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肯,府衙便只能叛我偷窺之刑,以此懲罰我壞人姑娘清白,你說我冤不冤?如今,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變數竟然還如此之大,小小一個罪名,卻是要了我的命,這何其無辜啊。”
“就這?”檀憑之不通道:“你也不瞧瞧你是哪根蔥,有世家閨女投懷送抱,你還不樂意了?你說假話也要尋個真實的理由啊,我看你就是心懷不軌,被抓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