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損失如此之大,那徐褒就是謊報軍情,此乃重罪也,彭超必會棄車保帥。
“你若沒手信,可有其餘的證物?證實你乃是徐褒之人。”俱困盯著堂下之人問道。
“有。”報信者從胸口處拿出一小巧的令牌道:“我乃是徐偏將的親衛,這是我的令牌,上面有我的名字。”
俱困接過令牌看了看,思索了一會:“那便先收押起來。”說著,一擺手,親衛便將此人拉了下去。
撿回一條性命,報信人也大鬆了口氣。
“那將軍,接下來該如何?”親衛詢問道:“若此事當真,咱們定不能再與彭超匯合了。”
俱困點了點頭,不用親衛提示,他也知曉不可再前往留城,否則攻破晉軍之後,那裡就是他的斷頭臺。
“那今日還攻不攻晉軍?”
“暫時不攻了。”俱困沉聲回道:“如今彭超不容我,咱們便只能儲存實力,實在不行,咱們尋得機會便去淮陰投靠我兄弟俱難,他定會保我。”
“那彭主將那邊如何應付?”
“就說我等長途跋涉,勞累不堪,需要休整一番,待得機會再出戰,否則也是平白增添損失,如此合情合理 他也無關遷怒於我等。”
“諾...”
......
日頭高照。
彭超發起新一輪的攻擊後又被打退了下來。
不過,這次他明顯感覺到了北府軍也有點力不從心了,相信再強攻幾日,便可擊破這條防線。
但是,對面的俱困卻遲遲不出兵合攻,以至於他才攻破一個缺口,立馬又被堵上了。
“俱困搞什麼?為什麼不發兵與我一同攻打?”彭超回到帳營後有點不悅道。
“剛剛俱困派人來說,他們長途跋涉而來,這幾日的強攻已經損失慘重,士氣低落,要休整一段時間,故只圍不攻。”徐褒靠近彙報道。
“什麼?”彭超立馬勃然大怒,大聲喝道:“眼瞧著這北府軍就要被攻破了,他什麼意思?半路掉鏈子了?是要半途而廢嗎?”
徐褒不敢應話,他知道,俱困不再合攻,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