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褒後知後覺一般,才發覺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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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對勁啊。
晉軍就攻了一晚上,過後好似就再沒見有動作了,就連彭超來到城下了,也不見有什麼進攻的意圖。
“撤了?”徐褒愣愣的問道:“撤了不是更好嗎?”
“撤個屁。”彭超大吼了起來:“那麼多人,怎麼撤?撤的了那麼快嗎?”
“那是?”
“你個豬腦子。”彭超恨道:“我來的路上遇到一夥晉軍,其人數不過四千餘人,料想就是那夥人圍住的你,你這留城中有著萬八千人,竟然給這點人兒嚇破了膽不成?”
徐褒頓時一愣,這怎麼可能?那晚他可是看得真切,城外漫山遍野的火把豈是開玩笑的?
“你不信,你現在派人去外面瞧瞧看看啥情況,別說我冤枉你。”
徐褒趕緊安排騎兵出城探查,未久,騎兵便毫髮無損的回來了。
“將軍,城外空空如也。”
徐褒頓時腳下一軟,這算是謊報軍情嗎?若是,他可就壞菜了。
“好你小子。”彭超眼睛紅彤彤的盯著徐褒喝道:“老子為了救你,領著兄弟們沒日沒夜的趕來,為此還在彭城與路上折損了好幾千的兄弟,誰知你小子竟敢謊報軍情,你說,你該當何罪?”
徐褒一聽,嚇壞了,折損了好幾千的兄弟?這事他可不知曉啊,這都能怪到他這裡?
彭超這是要將自己指揮錯誤之事怪罪於他?遂趕緊跪下哭道:“彭將軍,饒命啊,那晚情況之緊急,城裡之人都可為我作證的,晉軍攻勢之猛烈,加之晚上夜黑風高的,我等實難知曉其虛實,留城不可有失,故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那你小子第二日為何不去探查探查?”
“那晉軍狡詐,第二日炊煙四起,我等遠觀林中炊煙之數,自認其人數不少,故我不敢派人過去探查,怕刺激他們又來攻城啊。”
彭超直感氣結。
雖說這徐褒謊報軍情有錯,但是,如今看來,卻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如今,怪只怪他自己關心則亂,落得如此結果,不管他認不認賬,明眼人都知道,指揮錯誤的人就是他彭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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