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鳥朝天,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田泓的人,不止戴祿一人,彭超也想到他了。
田泓那視死如歸樣,令他不敢再輕視北府軍。這群新兵,或許真的不一樣,畢竟,北府軍的名頭,早些年已經名聲在外了,如今謝玄重掌此旗號,料想也有那種要重鑄此北府軍魂的意思。
彭超騎著高頭大馬賓士在官道之上,看著眼前死命奔跑計程車兵,依舊不斷的催促著。
他已經一夜未睡,眼裡充滿了血絲,但是他不管。
他心裡焦急不已,已經一夜過去了,徐褒竟然沒有第二個通知到來,難不成留城已經被攻破了?這麼快的嗎?北府中人難不成全是田泓那等不要命的主?
“主將,不可再催了。”副官俱困一拍馬下,奔上前來告知彭超道:“以如今之速度,就是趕到了留城,兄弟們也沒什麼力氣作戰,那就是千里送人頭啊。”
彭超深呼了口氣,看著眼前這些跑了一夜計程車兵,個個臉上均是疲憊不堪,只好無奈下令道:“休息一陣。”
頓時收到號令計程車兵全是一塌,直接倒在了官道兩旁,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報......”
突然,遠方傳來一聲令報聲。
彭超抬頭望了望,一匹快馬直奔他而來,幾個呼吸之間,便到了他面前。
一個拉扯,馬匹受痛高亢的廝叫,人字立起停了下來。
來人順勢一滾,便落下馬匹跪在了彭超面前。
看到眼前之人,彭超就暗感不好了。
這人他認識,乃是他留在彭城的傳令兵。
“主將,大事不好。”傳令兵哭道:“昨夜不知從何處奔來一隊晉軍,趁我等不備,與戴祿內外夾攻,偷襲了咱們的營寨,營寨中的兄弟...”
“兄弟們都怎麼樣了?”彭超急喝道。
“兄弟們.....死傷大半,被打垮了,咱們留在彭城的人馬...”傳令兵一咬牙:“都沒了。”
頓時彭超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蒼白,這事大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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