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劉裕的回話,母子連心,蕭文壽暗感哪裡不對勁,頓時有點心急道:“我怎麼感覺你最近總有事兒瞞著我?”
“沒有。”劉裕趕忙搖頭否認道:“我哪有什麼事兒瞞您?您別想多了。”
蕭文壽卻是臉色慢慢變得深沉,帶著幾分威脅道:“那你與母親說說,不說,我可就一直擔憂著,寢食難安。”
劉裕心裡苦澀不已,告訴您,只會讓您徒加擔憂,也無能為力啊。
“嗯...”劉裕支支吾吾了一會,偷瞄了蕭文壽一眼,見其臉色愈加暗淡,趕緊回道:“額...我要去當兵了,所以,可能...短時間回不來。”
“什麼?”蕭文壽一愣,頓時華容失色。
“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去當兵?”蕭文壽怒道:“你不知道這世道多亂嗎?你還去當什麼兵,那是玩命,這口飯是你可以吃的嗎?你懂不懂事啊?趕緊給我退了。”
“退不了。”劉裕低著頭,假裝著正義凜然的回道:“有些事情終究要有人來做的。”
“那也輪不到咱們管。”蕭文壽喝道:“這世道,豈是你我這種平頭百姓擔憂的?”說著,頓時便帶著幾分哭音道:“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叫我怎麼去面對你父親?你真真是發懵了,趕緊給我去退了。”
“真退不了。”劉裕無奈道。
“為什麼退不了?”蕭文壽不依不孬了:“他們要罰多少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劉裕無奈的回道。
蕭文壽卻是不理會於他了,眼神轉向藏愛親,道:“藏大人,您有什麼辦法幫寄奴退了這兵役嗎?”
藏愛親不敢回話,劉裕的問題可比從軍要嚴重多了。
蕭文壽卻依舊眼帶祈求道:“我在京口時已經聽說,若是有錢,也可以不用參軍的,您借我點可以嗎?我會還您的,做牛做馬都會還您的。”
劉裕鼻子一酸,繼續勸道:“這真的不是大姐所能阻止的。”
“你閉嘴。”蕭文壽立馬回頭對著劉裕怒喝道:“你懂什麼,你沒事幹也不要去學人家當兵啊,現在是什麼世道?你不要命啦?”
劉裕低著頭,苦澀不已:“這是國法,大姐也管不了的。”
“什麼國法?”蕭文壽不解,或者說,她不願意去理解,依舊怒道:“我不管什麼國法,我只要我兒子。”
說著,又對著藏愛親祈求道:“藏大人,您幫幫我,您救救寄奴可以嗎?只要他不用去過那舔刀口的生活,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都行。”
劉裕苦澀不已,卻大喝了一聲:“母親。”
蕭文壽抖了一抖,回望著他之時,淚水慢慢溢了出來。
劉裕頓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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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痛,暗下狠心,咬了咬牙,對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國法之重,的確不是大姐可以改變的,您別再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