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恭敬回道:“學生杜竹林。”
“杜竹林,好名字。”張延光笑道:“本官記住你了,還請小子將你之詩文念出,看看是否真能當那攔路之虎,為我棄劣擇優。”
杜竹林大喜,昂首挺胸步到臺上,一折手中之扇,便吟道:
“古來多少相思苦,句句恨破別離情。
繁華人世浮誇語,還是煎心痛難言。
悽迷沉醉日日泥,淚盡痕幹換血滴。
願是一生癲狂人,不做一世情痴夢。”
是誰,在敲打我的心房?
是誰,才能安慰竹林哥那受傷之心?
這就是藏愛闕的感覺。
“好一句願是一生癲狂人,不做一世情痴夢。”張延光讚道:“古今痴男女,誰能過情關?世間情傷之痛,莫過如此心死如灰,杜公子可是有過此等煎心斷魂之經歷?”
看到杜竹林臉色有點哀傷,張延光又安慰道:“你之情深意切的詩詞,令我想起年少之時那股懵懂之情,著實是深深觸動我那埋在深處的愛意啊。
不過,等你到了我這年紀,很多東西也就放下了,杜公子也看開一點。”說完,才抬頭看了看眾人道:“還有哪位學子可與杜公子爭鋒的?香快燒完了,還請儘快上臺。”
頓時還在排隊的學子卻是各自離去,現在他們還真沒有能壓過杜竹林的詩詞,上臺不過是鬧笑話罷了。
“還有我。”
此時,王謐舉手高叫道:“學生不才,也有一首想讓老大人點評點評。”
“雄起。”徐羨之高喝一聲。
王謐轉身狠狠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一首一首又一首。”
劉裕頓時心中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謐。
“這就是你們這位大哥準備已久的詩?”藏愛闕看著劉裕譏笑不已:“這不是將你的那首給改一改嗎?”
劉裕頓時很尷尬,只想替王謐尋個洞給他鑽進去。
但是,王謐卻是不自知一般,繼續吟道:
“兩首三首四五首。
六首七首八九首,
首首不如我這首。”
張延光還未點評,臺下學子就已經大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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