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這時,一個侍女步了進來,道:“門口有一女子尋你。”
“啊?”劉裕抬了抬頭,疑惑道:“誰啊?”
“好像是璞玉樓來的。”
藏俊一聽,頓時驚訝道:“你小子還真的在璞玉樓拈花惹草啊?人家這就找上門來了?”
“滾一邊去。”劉裕看著藏俊那擠眉弄眼的樣子,頓感噁心不已,便不爽道:“老子的紅顏知己從這裡可以排隊排回我京口去,管得著嗎你?”
說著,劉裕又對著侍女憤憤不平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才剛躺下就來了,你去問她來尋我幹嘛的,沒什麼事的話,就別見了,我忙得很,沒空。”
你不是躺著嗎?還沒空?侍女鄙視了劉裕一眼,這姑爺就是個活脫脫的負心漢啊。
但是這些也未輪到她說,還是恭敬的應諾一聲離去。
未久,手中拿著一個白瓷小瓶回來道:“那姑娘叫我將這瓶藥送來與您,說對您的傷勢有好處。”說著,侍女關切一聲道:“姑爺,您受傷了?可是被人欺負了?要不要告訴侍郎大人一聲,讓她為您做主?”
還告訴她?就是那母老虎打的啊。
劉裕擺了擺手不耐煩道:“去吧,去吧,你快去告訴她,藥放這裡就行。”
侍女一陣疑惑,怎麼這姑爺好似還不識好心人一樣?真是浪費表情。
放下藥瓶,侍女思索了一下,還是打算去與藏愛親說一聲,才剛出房門,立馬見藏愛親領著藏愛闕歸來了,趕緊上前行了一禮,道:“姑爺被人打了。”
藏愛親立在門口往藏俊屋子裡一瞧,只見劉裕正趴著自己父親的床上吭吭唧唧的,那齜牙咧嘴樣瞧著也是可憐,點頭應了一句知道了,便往劉裕步了過去。
瞧著藏愛親靠了過來,劉裕眼皮都不抬一下,依舊唧唧哼哼的,好似當這人不存在一樣。
“這藥是璞玉樓的胡仙兒送來的吧?”
“你管我。”劉裕哼道:“今天你明知道事情的原委,還是揍我一頓,你就是看我不順眼也早說嘛,何必如此相互礙著眼。”
藏愛親聽著劉裕的滿腹怨言,也不表態什麼,只等劉裕說完後才道:“傷好之後,你再去璞玉樓吧。”
“你還想釣魚執法不成?”劉裕驚道:“你莫不是打我打上癮了?今天叫我去,明天就揍我?”
“下次不揍你了。”藏愛親笑道:“沒有我這一次的出手,你還未必能夠靠近那個胡仙兒呢,你看看,這效果不是出來了嗎?”
藏愛親指了指劉裕手中的藥瓶子繼續道:“你那暗戀的仙子這不是立馬給你送撫傷藥來了嗎?你是個聰明人,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吧?”
藏俊在一旁看著雲裡霧裡的,聽著這意思,自己這個女兒是批准這小子明目張膽的去逛窯子了啊?這是變性子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如此?
藏俊訕訕笑道:“親兒,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你這個月的奉銀沒收。”藏愛親毫不留情,臉色立馬轉冷,令藏俊臉色頓疆。
“下個月的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