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羨之攤了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
頓時劉裕憤憤不平了:“這女人就是看我不順眼,隨便尋著理由來羞辱我一頓,壞的很。”說著,劉裕看著王謐道:“大哥,你以後在她手底下做事,可得悠著點,那女人神經不知怎麼搭的,偶爾偶爾就可能會發瘋一次。”
“你這話下次可敢當著她的面說?”徐羨之幸災樂禍了起來:“你那大姨子不是個省油的燈,現在是死死的壓著咱們三兄弟,咱們如今可謂是同病相憐啊。”
......
“小姐,城防官兵已經全部離去。”花兒敲開璞玉樓三樓的房門後,輕聲的向胡仙兒彙報道:“他們並沒有搜到什麼殺人悍匪,甚至可以說是沒怎麼搜查。”
“這不是顯然易見的事嗎?”胡仙兒道:“他們就是衝咱們而來的,咱們的行動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已經暴露了。”
“對了。”胡仙兒繼續道:“搜查之時,咱們可有兄弟被發覺了?”
花兒細思了一下,不確定道:“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怎麼說?”
花兒繼續彙報道:“有幾個兄弟被他們拉著問東問西的,但是就是不見他們抓人。”
“那就是暴露了。”胡仙兒肯定道:“只是他們現在無暇理會我們而已。”說著,胡仙兒又沉思道:“不知道這藏愛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咱們好似被她抓得死死的,一切好似都被她一清二楚一般,而咱們卻是對她一無所知,著實是處於劣勢啊。”
如果說她胡仙兒是個善於勾起男人的慾望的女人,那藏愛親就是個會精準拿捏人性的女人。
一直以來,胡仙兒都不覺得自己比藏愛親差在哪裡,但是,今天的一個交鋒才知道,自己完全是輸得一塌糊塗。
胡仙兒不由得暗歎一句,女中諸葛果然厲害,隨即,好強心下,更加激起了她的挑戰之心:“想不到,來這建康之後遇到的第一個對手竟然也是一個女人。”
花兒點頭稱是,原來小姐給她的感覺已經是深不可測,如今見著了藏愛親,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去查查那個劉裕吧。”胡仙兒對著花兒吩咐道:“之前還道這贅婿沒咋樣,但是,今天我總感覺,他比藏愛親藏得還要深,未必是個無為之人。”
說著,胡仙兒又步到一個櫃子邊找了幾下,抓起一個小白瓶扔給花兒道:“將這藥送過去藏府給那個劉裕,藏愛親不是怨他來咱們璞玉樓這不三不四的地方嗎?那咱們就非要勾搭勾搭他,噁心噁心一下藏愛親也好,否則今天我這口惡氣排不出去。”
花兒接過後,也是狡黠一笑,就當如此,自己這個小姐可沒吃過這種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