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比我還要混賬。”
......
樓下爭論不休,逐漸升級為惡語相向。
“男人,果然都是好色之徒。”王謐看著樓下的群狼爭食忍不住搖頭嘆道:“有辱斯文啊。”
徐羨之鄙視道:“你不也是男人?敢說你沒有小九九?”
王謐卻毫不在意的哈哈笑道:“所以我說男人啊,沒聽清楚?其中當然也是包括你我的啦。”
“那你搖頭嘆息的幹嘛?”徐羨之白了王謐一眼:“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底細,還以為你是再世柳下惠,坐懷而不亂呢?”
王謐被徐羨之戳穿假象,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道:“習慣習慣。”
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直讓徐羨之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稚遠兄真乃我見過最虛偽的騷包。”
“哪裡哪裡。”王謐毫不在意,繼續笑道:“在寄奴面前,我這當不得最字,你看看他,明明心裡頭竊喜,卻還非得擺出一副愁眉苦臉樣,我只能退居第二啊。”
徐羨之對著劉裕一看,還真是,自從進了這璞玉樓,這小子就開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屁股坐得十分的不穩,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裕哥兒可是不喜歡此處?”徐羨之好奇道,還有男人不喜歡逛窯子的?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劉裕大聲斥責道:“說好不來的,你們這兩個傢伙,卻還是硬要拉我來,我這次死定了,死定了......”
“我們那是硬拉嗎?”徐羨之擺了擺手,無辜道:“裕哥兒,咱們說話需對得起天地良心啊,你那是拒絕嗎?明擺著是半推半就嘛。”
“我不管。”劉裕耍賴道:“就是你們硬拉我來的,這次可是害苦我了......”
“害苦你?”徐羨之不解道:“咱們兄弟之間,如何會害苦你?裕哥兒,你莫不是懼內吧?”
“懼內?怎麼可能?”劉裕委屈道:“老子懼的是我那大姨子啊。”
“藏愛親?”徐羨之更是不解了:“關她啥事兒?你娶的又不是她,難道還會吃你醋不成?再說,咱們只是換個地兒喝酒而已,這都不行?”
“你不懂啊。”劉裕心虛虛道:“我這叫寄人籬下,不甚自由啊。”
“那剛剛你還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來?我可看不出你有半點猶豫啊?”
劉裕臉色微微一紅,依舊硬著脖子埋怨道:“哪裡雄赳赳氣昂昂了?擺明了就是你們兩個架著我來的,我說不來,你們兩個就對我拳打腳踢,還說要弄死我,我沒得辦法...”
“咦...”這下,徐羨之兩人毫不掩飾嫌棄之情。
“我道我無恥了,想不到你比我還要無恥。”王謐說著,趕緊舉起大拇指對著劉裕就是一個贊字。
“別搞這些沒用的。”劉裕拍開王謐的大拇指道:“趕緊想想,這事兒怎麼解決,萬一被我家那大姨子發現了,終究是要有個人承擔這主責的,你們兩個,隨便哪個出來擔這責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