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壽怒從心起,對著那小屁股又是巴掌不停的招呼:“你還說,還說...”
委屈,著實委屈,劉道規都不知道自己錯哪了,竟然要挨母親一頓好打。
“哥哥救我。”劉道規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無辜的看著劉裕。
劉裕卻是無視於他,臉上波瀾不驚,甚至於還有點幸災樂禍,該打,熊孩子,必須得狠狠打,否則不知道什麼叫審時度勢,你老孃好不容易給你哥我堆起的偉大形象,你倒好,三言兩語就破壞了。
“啪啪啪...”響聲不絕,料想劉道規的屁股應該紅通通的了,蕭文壽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劉道規,轉頭尷尬道:“讓愛闕見笑了。”
“沒有沒有。”藏愛親硬憋著,最後還是忍不住笑道:“其實,額...其實劉裕是挺好的。”說完,自己臉上卻是一紅,這違心話著實是難說出口。
但是蕭文壽卻是當了真:“對對對,我家寄奴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身強體壯的,特別是那一膀子力氣,做起苦力活來那是一個頂倆...”
苦力活,還一個頂倆,這是贊他還是貶他?劉裕見自己母親越說越尷尬,趕緊提醒道:“母親,差不多就得了,大姐日理萬機,咱們就別耽誤她的時間了。”說著,就要將藏愛親請出門去。
藏愛親卻閃過笑道:“我還有點時間,不急。”
“你急。”劉裕立馬急眼了:“我說你急,你就急,沒事做,你不會去找事做啊,實在不行,要不你就幫我母親煎藥?”
劉裕現在不管說什麼都要支開藏愛親才行,如今自己母親弟弟對這女人毫無防備之心,萬一被套路出以前的一些什麼么蛾子,說不得會讓這女人給小鞋穿,到時候就真的又要給劉寄奴背鍋了,妥妥的背鍋俠啊。
藏愛親原本還想要再看一下劉裕的笑話,但是如今竟然被他使喚起來了,還是以家婆大義,雖然,正常來說,兒媳照顧婆婆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她可沒有這義務和心裡準備的啊,就是一演戲的還能得寸進尺了?便只好道:“我記起了,還真的有事,母親,有空我再來看您。”
“不一起吃個午飯?”蕭文壽卻失望道。
“往後有的是機會。”劉裕見一計得逞,趕緊穩住蕭文壽:“藏府那麼大,不比咱們以前小門小戶的一天吃飽就行,這裡可是有很多事情要打理的,大姐沒那麼多時間耗在這裡的。”
“那你送送愛闕。”蕭文壽給了劉裕一個眼神,又道:“不許欺負愛闕。”
劉裕臉都快黑了,我倒是想欺負啊,可是我不敢啊。
和和氣氣的將藏愛親請出院門,拐了個角落,劉裕立馬擋住藏愛親道:“我母親還在屋裡,我也就不與你廢話了,說 ,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鐲子必須要還回來。”
“好。”藏愛親笑道:“你既然如此一說,我也就與你坦白,鐲子和你那百兩銀子,當你離開藏府之時,我可以全部歸還於你,只是有個條件。”
劉裕急忙道:“什麼條件?”
“這鐲子擇換成百兩銀子,你就相當於將這二百兩白銀壓在我這裡,若是犯錯一次,我便扣你十兩,與我家那老頭子喝酒,也扣十兩,如此記下,走出藏府之時你還能剩下多少就全靠你自己的表現了。”
劉裕怒道:“你這是綁架。”
“我向來如此。”藏愛親十分自然道:“沒點籌碼,你怎麼會老老實實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