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劉裕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房門關上,冷笑一句,而後才又尋了個位置坐下。
別以為自己長的帥就高人一等,也不看看我劉裕是如何做人的?與人為善,懂不?我劉裕不也是相貌堂堂,儀表非凡嗎?
雖是差了一點,但那也都是要人有人,要錢,額...一樣是沒錢的主,憑什麼你就比我高大上了?還賤民,還小貓小狗?吃屎吧你。
想著,劉裕發覺自己來這時代的所有怨氣頓時均煙消雲散,原來有了個發洩口之後是如此舒爽,如此想來,反倒還應該感謝這杜家母子了。
頓時,劉裕只想大笑不已,舒爽,劉裕十分騷包的暗笑道。
“寄奴兒,想不到你罵起人來還是一套一套的。”孫無終才發現這看似謙虛的小子竟然還有如此潑皮的一面,將那潑婦都懟得撒潑打滾了起來。
“與人對罵的多了,自然是十分的熟練。”劉裕哈哈一笑道,不以為意,以前他直播的時候,於網上與人對罵時可是比這個還要精彩多了。
“是寄奴失禮了,這混小子好的不學偏學壞的。”蕭文壽並沒有因劉裕贏了罵戰而開心,反而覺得自己管教失了職責。
“誒...大妹子可是過於迂腐了哦,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是,相反,人若是辱我,我也定當百倍奉還,人活一世,要的不過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到了我這年紀,或許你就看開了。”孫無終撫摸了一下長鬚,笑道。雖然蕭文壽不置可否,但也不再反駁。
“寄奴,為何你自稱劉裕?”蕭文壽疑惑的問道,好像她最近總是聽道自己這兒子時不時的自稱劉裕啊。
“哦,我自己取的名字。”劉裕心中突驚,還以為蕭文壽發覺出了什麼貓膩,臉上趕緊尷尬一笑。突想起王謐的話,隨口就來道:“額,裕字為滿,寬碩而富貴。寄奴兒自家人叫還好,外面人叫,不好聽。”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蕭文壽恍然大悟,寄奴,和他自己叫罵段美容為寄生蟲意思差不多吧?頓時蕭文壽內心也有點苦悶。
“不過這樣也好,往後你之名便為劉裕,寄奴便做你的字吧。”
“好。”劉裕笑著應道,總算還是不露聲色的矇混過關了。
“對了,老丈,你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劉裕抬眼示意了一下二樓的藏愛闕,有點八卦的問道。
雖然與藏愛闕不算熟,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承了人家一個白莫得情分。
“怎麼?見美女受辱,於心不忍了?”孫無終果然還是難改本性,好了傷疤忘了疼,頓時又對著劉裕打趣了起來。
“這...”劉裕有點含羞了,但是看著孫無終那副欠揍的嘴臉,頓時那有點悸動的心思立馬消失,便惱道:“只是多少受了藏掌櫃的白饃情分,關心一下而已,你個糟老頭,腦子裡天天都不知道裝什麼來的,又是亂牽紅繩,又是於心不忍,果然是令人惱怒的很。”
“好好好,我錯,我錯。”孫無終依舊笑道,那副囂張的嘴臉卻是令人十分的不爽,當真是欠扁。
“我其實也是第一次見如此情況。”孫無終見劉裕好像有點惱羞成怒了,頓時趕緊說起正事兒。
“你不是天天來此嗎?”劉裕鄙視的看著孫無終,現在他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對這糟老頭太過客氣。
“是啊,我是差不多天天來,但那不代表著我啥事都知道。”孫無終一拍雙手,無辜的說道。
“我一直以為是藏愛闕與那杜竹林定的娃娃親,如今看來,還是我搞錯了,原來是其姐姐藏愛親啊。”
“事情都沒搞清楚,你倒是會亂嚼舌頭。”劉裕哼了他一下。“這藏愛親什麼來頭?聽段美容那潑婦說,好像還是晉國吏部侍郎?這女人怎麼也可以當官了嗎?而且觀那段美容的模樣,好像她兒子還非藏愛親不娶了,可是要比藏掌櫃還要美上三分?”
“這倒沒有。”孫無終抿了一口小酒潤了潤喉嚨,才又道:“那藏愛親我倒是見過一面,和藏掌櫃乃是孿生姐妹,只不過那女娃娃可是不得了,為人老成得連我這一把年紀了的人都比之不上,那淡漠人生的心境好像一切事情均與其無關一般,猶如一塘秋水,恬靜的不得了,又猶如人間仙子,不惹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