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您這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隻單身狗,一直髮狗糧,小心弟弟我掀桌啊。”
這時候,餘安晨也靠了上來,看了看眼前的場景,由衷的讚歎著,在最後還不忘打趣一下兩人。
都這時候了,阿晨還沒個正行。
周淵只好無奈的攤開雙手,表情似乎在說,這不是基本操作嗎。
緊接著嘴角帶笑,挑釁著看了對方一眼。
被這麼一提醒,陸伊伊發現自己行為的確有些失態,這才戀戀不捨地從周淵身上下來,然後頗為不滿的說道。
“阿晨你懂不懂非禮勿視這四個字什麼意思,又沒強迫讓你看,你個檸檬精。”
“哇哈,行,你們二位繼續,小弟我就當啥也沒看見,真結婚那天別忘了發請柬啊,我一定隨個大的。”沒有生氣,餘安晨笑著回答。
聽著對方的打趣和調侃,陸伊伊非但沒有不滿,甚至還有一些羞澀和竊喜,抬頭偷偷看了周淵一眼,很快又把頭埋了下去。
只不過剛走出兩步,嗅著周圍越來越濃郁的味道,陸伊伊不自覺地再後退兩步,雙手死死攥著周淵的褲頭。
周淵雙目掃視,往地上看了看,果然從這裡開始就是他捏爆活死人頭顱的地方。
餘安晨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噁心的陸伊伊,“嫂子,還是得多練練,你承受力太差了。”
陸伊伊被嚇成這樣,餘安晨居然還在調侃,十足的直男癌晚期,怪不得沒有女朋友。
“你找死吶!”陸伊伊撇了眼餘安晨,此時的她表情很不自然。
“好了,都別槓了。”
“伊伊,你跟在我後面,阿晨你也別逗你嫂子了。”
周淵拍拍陸伊伊的後背,安撫著情緒波動劇烈的姑娘,眼睛朝另一邊一瞪,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餘安晨搖頭,臉上露出一道被欺負的委屈樣子,視線在四周停留了幾秒,“淵哥,到底是麻煩,連你都沒辦法解決。”
周淵牽著陸伊伊的手,食指在對方手掌中畫圈,聽見餘安晨的詢問,思緒從如何緩解自家姑娘的恐懼情緒中轉換到回憶裡。
想起那讓人無奈的場景,表情憤懣,“你們有見過19世紀末期的西式電梯嗎?”
“啥玩意?是那種用伸縮柵欄門,完全開放式的電梯嗎?”
“不是,我老公說的那種應該是最原始的,是一種在電梯內部設有手搖裝置,外面安放著復位把手的初代電梯。”
“老公,我說的對嗎?”
說到這裡,陸伊伊笑著看向周淵,臉上掛起一副我好聰明,快誇我的表情。
用手抬起陸伊伊的下巴,周淵讚賞著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寶貝真厲害,連這種老古董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