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棍?
守門?
最恐怖的東西不是在房間裡嗎,守門是幾個意思?
餘安晨眨著眼,有些發懵。
“沒聽清楚嗎?”
周淵心中打鼓,明面上卻是聲音微沉,一臉不容置疑。
“聽清楚了,晚輩這就去!”
餘安晨見周淵似乎有些不悅,立馬回應。
他探手將鋼棍接過,只覺一股冰寒的磅礴怨念瞬間鑽入脊背,差點雙眼一翻栽倒在地。
這鋼棍看起來也就一米,重量也不是特別大,但是卻很特殊。
經歷過多次任務的餘安晨早已擁有靈力,當然能感知到鋼棍內部蘊藏著什麼。
那是一種極強極純的負面情緒,經過某種血兇後,被強行固定在物體之中。
而且他發現自己拿到鋼棍後,體內剛誕生不久的靈力停滯了,根本無法使用。
這是前輩在磨礪我嗎?
餘安晨咬著牙,忍受著怨念在他身體中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艱難抬起腳,一步一喘氣地朝門口走去。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虛嗎,這點重量都提不動?
看著對方這個樣子,周淵心裡微微搖頭。
其實也不怪周淵誤會。
雖說他失去了修為,但心境並未跌落,縈繞在鋼棍上的陰邪之氣自然無法影響到他。
再加上他身旁一直飄著個怨念聚合體,對於那些微弱的陰氣,便沒有那般敏感。
周淵沒有過多搭理餘安晨,將目光從對方有些蹣跚的背影上移開。
他生怕自己多說幾句,這餘安晨又會說出一些他根本聽不懂的東西。
忽悠人也是門技術活。
只不過目前,對方並沒有當前的危機重要,等把眼前的事情順利解決,他自會想辦法從對方身上套出想要的資訊。
“你們好,孩子生什麼病了?”
坐在一家三口旁邊,周淵輕聲詢問,就像是普通醫院裡互嘮家常的患者家屬,很自然。
“沒什麼大事,前幾天下雨,這孩子有點傷寒,在家裡休息了幾天,結果越來越嚴重,這不,帶她來看醫生。”說話的是女孩父親,眼中閃現著慈父溫柔的光華,一邊說,還一邊在女兒的背上輕輕拍打著。
“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