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星,只有半輪殘月孤零零的掛在天上。
工地後山的山林,比我想象的還要茂盛,巨大的樹木遮擋了月光,叢林裡黑漆漆的。
兩名警察和陳造走在最前方帶路,而我則是跟在後面,開啟天眼不停地觀察著四周。
根據王鏞芳介紹,這座山名為帽兒山,它位於g省z市郊區,是為數不多的未被開發地帶。平時人跡罕至,毒蟲蛇蟻並不少見。一路上,我們至少見過了三四條毒蛇。
王鏞芳看似膽子大,但每每都被嚇得尖叫出聲,好在那兩個警察在,倒也能及時處理。
我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面,憑藉我的醫術,即便是他們誰被咬了,我也可以輕鬆解決。
我看得出來,這些毒蛇,比起當初我師父給我下的毒,弱得太多太多了。
我一直在觀察這裡的山川走勢,不過隨著我們不斷深入,我驚奇的發現,這裡的地勢,彷彿出現了某種變化。
這並不是簡單的兩虎相岡地勢!我當即做出了判斷。
但具體是什麼,我想我還需要繼續走下去才能知道。
王鏞芳就一直死死的跟在我身邊,見我一路上都沒說話,就問道:“小道士,你們修行多久了啊?”
聽她一直小道士小道士的叫我,我當即有些不開心。
好說歹說,我也十七歲了,王鏞芳就比我大幾歲,她這麼叫我,我總感覺怪怪的。
旋即道:“我叫李一凡,道號斷情子,不叫小道士!”
跟我說起話來,王鏞芳就不顯得害怕了,咯咯一笑,打趣道:“好好好,那我叫你一凡小哥哥好不好?”
畢竟我還是涉世未深的少年,王鏞芳這麼一說,我當即又臉紅了,還好有夜色遮掩,不然肯定又要被王鏞芳取笑。
我沒有回答,反正只要不叫小道士,她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見我沒有回答,王鏞芳反而來了興致,繼續問道:“小道士,你還沒有回答我你修道多少年了呢!”
“十年!”我脫口而出。
“那你們修道的人是不是不可以娶老婆啊?”王鏞芳似乎對我們道門十分好奇。
“可以,但有些不可以。”我答道。
“為什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