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孫義飛趕緊追了出去,結果過了許久跑了回來。
「沒追到?」
胡萊看著垂頭喪氣跑回來的孫義飛,問道。
「沒有,跑這麼快,我說你也不幫我說說他,那是證物,就算是他的,也得我們把事兒辦了他才能拿。」
孫義飛埋怨起胡萊來了。
「我又不是她女朋友,我有什麼資格管他啊,再說了,那本來就是人家的東西。」
胡萊看著孫義飛,也是一點兒不讓著他,沒法子,孫義飛只能認栽了。
胡萊回到酒店,路過王二房間時,發現門沒關,他就站在視窗,看著窗外。
「你何必呢,跟他演這麼一出。」
胡萊走了進去,衝著王二說道。
「我怕他們守不住那銅錢,這東西,可不能掉到五德門的手裡,相比五德門,我更希望它在判官手裡,只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這枚銅錢,會在這個人手上,而且,他還差點死了。」
王二回答。
「會不會是陰司出事了?如果不是陰司出事,應該不會出這樣的問題,我想不出來有誰可以從判官那裡,拿到這枚銅錢,除非……」
胡萊說著看向王二。
「除非什麼?」
王二也看向胡萊,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除非這兩個字。
「除非是判官,親自給他的。」
胡萊說到了一個王二沒敢往那邊想的事實,除非,是判官自己給的,不然,應該沒有人能從他的手裡,拿到這個。
「如果真是這樣,判官為什麼又要給呢?」
王二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太靠譜。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說到這裡,王二看向胡萊,兩人異口同聲道:
「想要顛覆陰司的,是判官!!」
這可是大新聞,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如何,想要顛覆陰司的,是判官,他把這銅錢拿到手,然後讓人送還給五德門,結果路上不知道被誰給劫了,這銅錢就這樣陰差陽錯回到了王二的手裡。
「如果真的像我們猜的那樣,那我們現在不是很危險?」
以判官的權利,他可以輕易把一個人判死,像王二跟胡萊這樣的人物,自然是動動筆的事情,想到這裡,王二少有的有些擔心,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他身邊的有,胡萊,樂遠,虞裳,還有老狄,鄭鈺瑩,甚至孫義飛,這些跟他有過交集的人,很可能都上了判官的生死簿,要真是這樣,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活。
判官掌握著生殺大權,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講,那種能力,大過天,即使王二有想對抗的勇氣,可面對自己身邊所有人性命的威脅,王二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