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前,江西南昌。
因為傷人潛逃到南昌的法子因跟勞容枝,在一間出租屋,聊著閒天。
“咱們身上的錢,花的快差不多了。”
摟著勞容枝坐著的,就是法子因,一張算不上帥氣的臉,甚至可以說有些醜陋,臉上沒有二兩肉,完全是一張皮蓋在頭骨之上,眼睛不大,一張臉看上去,充滿了戾氣,一看就是一個心狠之人。
“沒事,我這兩天的工資應該上來了。”
勞容枝回了一句。
“你那點兒工資,夠花幾天的。”
法子因冷笑一聲,兩人半天沒有言語,法子因突然問了一句:
“你那裡,有沒有平時出手闊綽的土老闆?”
勞容枝抬頭看著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反問道:
“你想幹嘛?”
“不幹嘛,弄點錢花花,咱們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你就直白一點,把人騙到這裡來,咱們敲他一筆。”
法子因回答道。
“搶劫?你現在身上還揹著事兒呢,你要是再惹事兒,到時候沒地兒去了。”
勞容枝回了一句。
“放心吧,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不會報警的,這種有錢人,都要臉面,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還怎麼混。”
法子因趕緊安慰了一句,勞容枝若有所思,而後看著法子因問道:
“真的?”
“真的,明天,就明天,你看準了,哪個土大款愣,就給他騙過來。”
就這樣,兩人制定了一出搶劫的戲碼。
夜,面容身材都算好的勞容枝很快就物色到了一個老闆,他姓熊,做五金買賣,家底頗豐,在酒吧坐.臺的勞容枝認識了來消費的熊老闆,熊老闆的大方闊綽立馬成了她的目標。
一來二去,兩人便聊上了,由於勞容枝的確夠漂亮,很快,熊老闆便上了勾。
“你家在哪兒啊?”
熊老闆問道。
“就在前面那個小區,很快到了,你急什麼。”
勞容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