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夜,四條人命,這讓這座以旅遊為主業的海濱城市開始重視起來,於是,當時警察展開調查,找到了當時酒吧的工作人員過來問話。
“你說當時,趙齊在你這兒要了杯酒,然後坐在前臺,好像在跟誰說話?”
負責問話的警察叫於陽,二十來歲,入行三年。
“是的,可是他邊上並沒有坐著人,這個,你們可以去查監控!”吧檯的調酒師回答。
警察檢視了吧檯的監控,的確,趙齊在酒吧的時候一直一個人坐在吧檯,但好像又在跟人交流,可邊上確實沒人,而且最後他處理完鬧事的兩人後,也衝著吧檯比了一下手勢,可當時那邊,並沒有人。
於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然後那邊發來訊息,鬧事的兩人抓到了,根據酒吧外的監控顯示,當時動手的,也就只有他們倆,別的人都過來給他倆撐場面的。
那倆一個叫趙成一個叫李瑞,一被抓,嚇得臉都青了,警察問什麼就答什麼。
“說吧,怎麼回事兒!”審訊室裡,警察問趙成。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當時我們在酒吧裡,也沒怎麼樣,就是說話嗓門大了些,結果那人過來啥也不說,直接就打了我們,還把我們倆扔出去了。”
這個事情他們在監控裡得到了證實,當時他們倆的確沒有跟任何人起衝突,跟趙齊那邊也沒有任何交流跟衝突,可趙齊就突然衝了過來把他們倆給打了,邊上攔都攔不住。
“我是問你們後來怎麼弄的?”
“後來,後來我們氣不過,花錢找了些人過來幫我們撐場子,然後到酒吧門口蹲他,他出來後,就圍了上去,當時他還挺囂張的,也是他先動的手,當時我們手裡沒刀,想著仗著人多,嚇住他,甩他兩巴掌算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手裡突然有了刀了,一堆二弄的,就把他捅了。”
“捅了之後呢?為什麼扔海里了?”
“當時害怕極了,沒想太多,拖去海里扔了,就跑了,後來……後來就讓你們抓到了。”
審訊完之後,警察局的人覺得這事兒蹊蹺,於是想到了辦過很多奇案的鄭鈺瑩他們所,就這樣,鄭鈺瑩完美的假期,快結束了。
“怎麼辦啊,哥,已經死了四個了,我覺得你說的對,這些東西,有問題,咱們怎麼弄啊?”
馬忠來這次是真的怕了,如果說於重的死是意外,楊海跟趙鐵頭是自己作死,那現在這趙齊怎麼解釋?很明顯,他們的死都跟那石棺有關。
七人只剩三人,除了馬福來、馬忠來兄弟外,還有一個他們的同村,叫錢同,現在三人在馬福來的船上瑟瑟發抖,連那些個東西都不敢碰。
“馬哥,我覺得這事兒,挺邪的,我記得沒錯的話,是趙齊把白骨的頭還有手給掰下來的,然後他死的時候,頭跟手都沒了,還有楊海,他臨走的時候用鎬子把那白骨攔腰弄斷了,當時你還罵了他呢,他死的時候,也分成了兩截,還有……還有……趙齊……”
說到這裡,錢同不敢往下說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死的樣子,跟他們對那遺骸所做的事是一樣的?”
馬福來這才留意到這些事。
“可我們沒對那白骨做什麼啊?這也是我們活下來的原因吧?也就是說他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因為我們沒做啊。”
馬忠來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確,面對這巨大的財富,沒有人可以輕易說放手,馬忠來想著法子安慰自己,告訴自己是可以拿到這筆財富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