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晚,果然沒有任何事情。
只不過李沁稱病未來學堂,楊銘三人只是笑笑。
“五郎,明天學堂放假有沒有什麼打算”
“沒有,打算做個技術調研”
“什麼是技術調研”楊有為有些聽不懂這些。
“搞清楚怎麼來的,做了什麼”
“你想搞清什麼,說清楚點啊”
“各種,你能想到的我都想知道”楊銘自信的說道。
從學堂回家後,楊銘又去問過楊總管。這次楊釗在家,楊銘就直接去了楊釗的書房。
“義父安好”
“你又來了啊,何事找我”
“我與二郎、三郎家欲合作開作坊的事情有需要義父決斷”
“你還知道找我來說呢,膽子真不小啊。居然敢動布料,你知道一尺絹能買幾鬥米嗎,拿大唐的經濟命脈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楊銘不敢,一切還需要義父決斷”
“你打了李沁的事怎麼不讓我來決斷啊”
“義父,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玩鬧。算不得什麼”
“還玩鬧,我問過館主今天李沁都沒去學堂”楊釗此刻卻笑呵呵的說。
楊銘一見不是真正責怪於他,就放下心來。
“那李沁無大用,我不過兩拳就軟了。想來右相家家教不怎地”
“白疊布我不阻止你造,但所有成品都要交給三郎處理。懂了嗎”
楊銘只能應下,隨後又問了問。
“義父,鹽鐵酒我楊家能碰嗎”楊銘小心翼翼的問道。
“楊家有自己的鹽鐵茶產業,你問此何意?”
楊銘聽了有點詫異,不是說好的鹽鐵酒官營,私販著重罪的嘛。
“朝廷沒有專營?”
“尚未專營,但國庫空虛有可能會將此納入稅收範疇”
“那商稅呢”
“少之又少,兩市進出需要關稅填報。其他均無稅收”
“原來如此,我楊家應該大力發展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