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說著說著，身體顫抖起來。
他不為別人，就為自己感到不值，為歷史上的自己感到不值。
歷史上的他企圖廢掉奴隸制度，但是因為這一舉動，招惹來了貴族們的反抗。
而他還頭鐵的要命硬幹到低，最後白白給人做了嫁衣。
………
有人說奴隸們會感謝紂王？
其實並不會感謝。
當時紂王廢除奴隸制鬧的很大，但是沒有任何一個記載說當時有奴隸出來支援紂王。
如此情況，紂王豈能不心寒。
酒池肉林中的戰鬥機—
“以前我對於眼睛有神的理解不深刻。”
“但是現在嘛，自從真實的看過奴隸們的眼神，我才發現，眼睛有神，真的很重要。”
一口氣飲盡杯中酒，又給自己倒一杯，紂王苦澀的笑道。
強顏歡笑，苦中作樂，這就是他現在的狀態。
……
單手開戰車—
“奴隸和你奴隸是不一樣的。”
“跟在您身邊的奴隸，和民間普遍具備的奴隸，差距很大。”
“您或許會是看中奴隸的某些特徵，或者是您大發慈悲的影響了某些奴隸，讓他們的眼睛有神，但是這代表不了大多數。”
孔夫子搖頭嘆息道。
紂王對世界的普遍認知來自於周邊。
紂王的奴隸，那絕對是奴隸中的戰鬥機，恐怕除了身份上的差距，其他的都和百姓差不多。
甚至於有一些奴隸的智慧堪比當時的貴族，因為他可以透過紂王學習知識。
但那又如何？
這些終究都是少數，大多數奴隸，依然是沒用的，依然是不懂反抗的的，依然是是渾渾噩噩的。
紂王啞然。
確實如此。
酒池肉林中的戰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