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文明！”
巨蛇們嚇懵了，他們可以對很多東西無知，卻絕對不可能對當年的宇宙級大事件無知。
當年篡改全宇宙基本環境的神蹟，那可是震撼一切生命的終極毀三觀科技。
一句‘嘖，閉嘴！’，響徹無數星系。讓全宇宙都知道，世上存在一個技術上擁有無限可能，已然屹立到無法想象高度的超神級文明。
當然，這句漢語，被無數文明記錄。
所以這幾乎是高等文明人人都會的一句話。
按理來說，藍牧說出這句話，巨蛇們是不會如此懼怕的。
可偏偏，藍牧話中夾雜心靈震撼的手法，和話語中的威勢、語氣乃至於發聲方式，都一模一樣……
距今為止，在整個M87，從來沒有哪一個種族，可以做到這一步。
是不是裝置模擬發聲，巨蛇們輕易就能看穿。
可藍牧是靠著肉身自主發聲，利用無處不在的等離子態海洋，以及太空中充斥的各種高能物質灰燼震動，把聲波傳播而來。
這種發聲方式，是任何氨基生物無法模擬的，畢竟他們從未說過話，都是依靠碳基生物無法理解的詭異器官交流。
聲波？那種東西用來交流效率太低了。
這是一個氨基生物為主的河系，縱使有其他種群，自身也統統都無法模擬出當年造物主的三個字，勉強模擬出來了，也立刻就能聽出巨大差異，感覺上是完全不同的。
此刻藍牧隨口就輕而易舉地說出這句話，且感覺一模一樣，天然契合，顯然這就是最適合他們種族的發聲方式，而絕不是可以模擬出來的。
那種熟悉的壓迫性，讓巨蛇們剛聽到的瞬間，就有一股內心發寒的‘既視感’。
“這句話我聽過……完全一樣！”
正是這種熟悉，讓他們無比驚悚。
哪怕眼前之人不是當年那個……也足以證明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造物主……是碳基生物？”
物種自主進化出來的交流方式，一定是最適合它們的。它們不是傻子，不同種族之間，或許還能模擬發聲。可連構成元素都迥然不同的碳基與氨基之間，交流器官是雙方都很難想象到的。
而當初造物主的交流方式，是無比的契合於碳基生物，與它們天壤之別。
是不是同一種很容易分辨出來，別的物種裝不了那麼像。
不管藍牧是不是造物主，但造物主屬於碳基生物，卻是沒跑了……
“怎麼可能？不會是碳基生物的！”
巨蛇們無法接受這一可能，它們寧願相信這是假的。
它們一直以為造物主的交流方式極為特殊，和它們不一樣很正常，然而和碳基生物是一樣的，卻是想都沒想過。
然而再怎麼不信，配合剛才所見的碳基生物間內鬥的威能，那種對於虛空技術和生物能量的成熟運用。幾番結合，也終於讓巨蛇們意識到一個願意接受的現實。
“這真的是他們自己的技術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