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行者的目光下,藍牧緩慢地飛行著,飛了十幾秒,還離代行者很遠,他自己都尷尬了。
“這傢伙,他直接把光降低了!”
“他能篡改全能宇宙的資訊。”
這種能力,藍牧其實也可以做到一小半。
擁有了資訊真視後,藍牧配合量子觀測和其他演算法,全宇宙的自然規律和物理常數他想怎麼改就怎麼改。
光降低,則一切都慢下來,包括思維度。
不過藍牧並不受影響,因為他的統合體中,還包括了維克托和他自己的無限量子之軀,即便光降低,思維也不會變慢。
可很明顯,這和代行者使用的能力是不一樣的。
藍牧只能改變單體宇宙,代行者卻是直接改了所有宇宙的規則。
“可是,他為何不直接改變我身體的資訊?比如直接將我的飛行能力去掉就是了……”
藍牧感覺自己隱約觸及到了一個代行者在隱瞞的事實,可就是想不到。
他現在心力很緊,絕大多數注意力都必須放在抵抗抹殺上,不得有誤。
頻繁使用根源演算法,一刻也不停是非常累的,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累。
除非藍牧有無限思維,否則確實會像代行者所說,堅持個十來天,怕是就要有所疏忽,而驟然被抹殺了。
“他應該就有無限思維,所以才會如同機器一般對我施展無限抹殺,我要是也有這種無限思維力,就可以無限抵抗了……可惜我無法複製他的能力。”
藍牧從開始到現在,代行者的一個能力都沒複製到,早已絕了心思。
他意識到,得到貝斯特的能力,原來沒什麼用。想來也是,如果有用,當初貝斯特見到代行者,難不成代行者什麼能力都沒施展?否則也應該複製了一兩個能力才對。
“他到底在隱瞞什麼?”
藍牧有預感,代行者除了抹殺以外,抵抗他的反擊,寧願改變全能宇宙,也不直接篡改他,這是很有問題的!
見光飛行沒用,藍牧直接一個瞬移,憑空挪移到了代行者面前。
無限神力的一拳下去,配合已經得到的金箍棒破碎特性,不求傷到代行者,對方總得給個反應!
然而,代行者並沒有特殊的反應,他連眼神都沒波動一下,只是突兀消失,就躲開了這一擊。
“他跑了!”
藍牧錯愕,這實在大出意料。
連貝斯特都可以破解這一擊,利用無限能量配合資訊篡改,把傷害儘量減到最低,大不了硬抗就是了。反正這一拳連貝斯特都打不死,怎麼可能傷到代行者?
然而代行者卻直接離開了。
當然,離開的很從容,藍牧知道這不是什麼逃跑,只是單純地不想被藍牧扁一拳。
“可是為何不反擊?他直接將我的拳力抹掉,或者把我的破碎刪掉,總之怎麼都行……為何不做?”
藍牧想不通,但抹殺還在繼續,代行者已經消失了,資訊上的攻擊卻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