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未必是壞事,淚水也許會讓鬼畜進化的更加可怕呢?
“總計十二萬股,東洋人應該清的差不多了,張公子的基金會吃了六千多,我們自己手上原本有三萬,這次為了維護市場非但沒丟擲去,反而又吃進了一萬多股。”虞沛然少見的撓了撓頭,嘴角有點抽搐“但算算錢倒是沒虧,就是我們的資金這次就徹底壓死在上面了,本來想大家湊點錢一起搞一把賺個快錢。”
“哎,是啊,本以為三個指頭捏田螺,結果田螺洞裡竄出火赤鏈,幸虧有蛇藥片,否則這次還真是兇險。說起來還是多虧了趙兄啊。”貝鴻德說著衝錢鼎章一拱手。
“客氣,客氣,要不是各位關鍵時刻以大局為重,這次可就真說不好了,幾位都是大才啊。”錢鼎章,呃,應該叫趙昊客氣了幾句。
現在是三月十一號,距離決戰日已經過去了兩天。
錢鼎章和一眾公子哥兒再一次在貝鴻德馬斯南路的別業碰頭,說起來這還是榮忠軒一力促成的。
第一次碰頭會結束後,這胖子回到家裡怎麼都睡不著,跑到書房來回轉圈子。老管家一看心裡瞭然,公子這是餓了,趕緊讓小廚房,大菜師傅也是隨著榮宗敬從無錫到上海闖江湖的,在榮家工作了幾十年從矛頭小夥子做到兒孫滿堂,但還是不願退休回去抱孫子,用他自己的話講“這個大宅裡,誰喜歡吃什麼,幾分火候,多少分量,我最清楚,我走了他們肯定不習慣。”老頭子和老管家配合默契,沒多久一碗熱氣騰騰的鮑魚蟹肉面就端了上來,鮑魚和蟹肉都是用的進口的東洋罐頭,產地在北海道附近,冰冷海域所產海物的滋味較熱帶的同類不可同日而語,當然價格就更上幾層樓。
往日這麼一大碗麵條上來,榮忠軒就算是在女人肚皮上也得當場跳下來,先吃完再說。可今天,榮忠軒吃了兩口蟹肉就把筷子擱在一邊若有所思起來。
老管家也是看著他長大的,說話頗為隨便“少爺,這是有心思?”
榮忠軒把試圖買公式的事情大略一說,老頭一拍大腿“這事要是不犯法,就趕緊啊,少爺又不缺錢,別讓人搶了。”
“可是我來得急,忘了問他要聯絡方式了”
“這也簡單啊,少爺去申報上登廣告不就好了,多花點錢,版本大寫連登幾天,然後留個電話號碼讓他打過來不就好了?”老管家是個閒不住的人,邊說邊順便擦拭起書房的壁爐來。
“哎,少爺,你說我講的對不對啊,哎,哎。。。少爺你怎麼不說話”
回答他的是“唏哩呼嚕”吸溜麵條的聲音,老頭臉上一陣輕鬆,“老頭子先睡去了,少爺吃完叫聲王媽讓她來收拾就好。”
“嗯,嗯,嗯,唏哩呼嚕。。。。”
就這樣,錢鼎章又和諸位見面了,唯一缺席的是程少華,他被他叔叔派去了蘇州處理案子。
慚愧慚愧,今天本來想偷懶的,結果評論看到一位讀者好幾百字的評論。這就真沒臉去睡覺了,碼一點是一點也算是落個態度好。
清酒分類,什麼本釀,吟釀,大吟釀就不多展開了,但記住一點理論上精米步合越低價格越貴,但口感上還不是更好就比較見仁見智了。磨米的目的在於磨掉大米胚芽,胚芽所含的蛋白質等“雜質”(僅針對釀酒而言)會導致清酒的口味產生不可控的變化,所以磨掉越多理論上對酒的口感穩定度越高。
二割三分就是隻剩下百分之二十三,三割九分就是隻剩下百分之三十九。據說有只剩下百分之八的,但這種我沒喝過,而且磨掉一半以後,所謂的胚芽區就已經完全消失了,此時再進一步的多磨,對酒的口感是否會有明顯提升?這個我表示懷疑。
這年頭,裝x的太多,但我始終懷疑是否每個吹噓獺祭二割三分的人都能雙盲出二割三與三割九之間的區別的呢?清酒和法國紅酒一樣,很多時候都是玄學。
所以窮鬼入作者,一般只喝上海崇明島產的米酒,俗稱老白酒。。。冬天溫熱了喝一杯,人生享受啊。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