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虞沛然猛拍自己的大腿“今日得見趙兄實在三生有幸,如此一來不但直接套到股市或者期貨上,而且因為算事簡單,我可以教會幾個心腹之後讓他們每人各管一攤,只要在公式所轄範圍內都用不到我去操心,我可以專心的制定大局了。”
“敢問趙兄師承何人,目前在何處任教,虞某今後要登門求教了”顯然,這個時期能把應用數學玩的那麼轉的,別問只有大學教授。所以虞沛然自然就得出這個結論。
可錢鼎章心裡明白“大學校園裡種著很多很多樹,其中一棵樹上則掛著很多很多人,這棵樹叫做高數。”當年也就是70年後他也是掛在上面的一員,一個高數掛科的本科生能夠忽悠住這個時代的數學碩士,所靠的也就是人類在數學上的不斷進步。像凱利公式差不多在20年之後才有貝爾實驗室的凱利第一次提出,此刻自己剽竊過來嚇唬人固然是問題不大,畢竟自己掛過科,這讓他一板一眼的把這個公式從頭到尾推演一番,那自然是就要露怯了。
所幸這個虞沛然有真才實學,自己寫出方程式稍加點撥就自己融會貫通了。
“虞兄客氣,趙某目前還是閒人一個,不敢去誤人子弟。。。。”
“哦,那虞某大膽替虞家邀請趙先生,只要先生願意去求,要求條件職位待遇,聽憑先生。”
“喂喂,虞兄你這不厚道啊,趙兄大才人人都知道,你怎麼就挖人了”貝鴻德急忙打斷。此刻他才知道這個長著一雙小眼睛的趙昊可不是池中之物,不但訊息靈通自身更是人中英才。
“是是,虞某莽撞了,還請趙兄惠賜名片一張,待事了後,我一定和阿叔親自登門拜訪”
“轟”房間中個人都發出淡淡驚呼,這個虞沛然長的一副殭屍樣子,性格也差不多,雖然都是一個小圈子裡但他除了和那個榮胖子談得來之外,平時對誰都是愛理不理。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這位倒不是成心不願意交往別人,而是天生孃胎裡帶出來的那種冷淡感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當然拜託他做事的話倒都是處理的妥妥帖帖,時間久了了大夥也就不以為意,一來他做人也堪稱忠厚,另一方面哪位榮胖子如果不是在吃和睡的話倒是個真正的八面玲瓏的人物,二人這番互補倒也有意思。
可今天活殭屍竟然對這個趙先生如此客氣,甚至說了要帶自己的叔叔登門拜訪,他叔叔是誰大名鼎鼎的虞洽卿,政商兩道都吃得開,還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了馬路。等閒之人求見一面都是千難萬難,他倒好直接帶著去上門拜訪。眾人的眼光都有些不對了。
感受到了這番壓力,錢鼎章只好拱手致歉“實在抱歉,趙某離滬已久,剛剛歸來,家人住處早已物是人非,現下還借住在飯店裡。虞兄抬愛愧不敢當,等此間事了。小弟也安頓下來後,定來拜訪。”
凱利公式相當有用,,但普通人用不好,一來對資金要求搞,即賭徒要有充足的初始資金然後做合理倉位分配後才能見效,其次對人的運算能力要求太高,做股票的自然可以透過計算機,可玩德州撲克和21點都是靠腦子算。一般人就別嘗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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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扎克講過一句話“小說是時代社會的隱私史”
舉個例子講講彈詞中的情節演進合理性及社會性,依然是《玉蜻蜓》,其中有個分支劇情,家主金貴升出走後,其妻金張氏當家,發現蘇州有六個水門的碼頭都是屬於金家的,且有皇帝頒發文書契約為證。
但在金貴升五歲時,金家內訌,導致碼頭被所謂的毒蛇黨霸佔,毒蛇黨是一些退休置仕官員勾結所形成的一個小團體,下有流氓打手,上在朝堂上有同黨門生,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暴力團伙且有保護傘。
而在金貴升五歲,金家失去碼頭的同時,金張氏的父親,吏部尚書張國勳致仕,毒蛇黨為其接風洗塵時將,西門的碼頭的作為禮物送給張國勳。
張本人倒是清官,不願意接受,但場面上情面難卻只好收下。
而毒蛇黨此舉,等於是給自己的強奪上了一層保險將一個吏部天官拉下水坐地分贓。
十年後,金貴升和金張氏結婚。張國勳也想要將所有的碼頭都拿回來給自己女婿。但是他也有顧慮自己不能出面,必須讓金貴升出面討要,最好是打官司,自己在背後稍微運作一番。蘇州知府是他門生,金貴升手中又有文書,不管檯面還會臺下都要做的四平八穩。
蘇州知府,這裡是順水推舟,直接按照正常程式判,堵住毒蛇黨的嘴。
金貴升是蘇州大戶,身份足夠,手上又有真憑實據,毒蛇黨明面上也不好朝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