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蘇瑾繁走遠,未央拆下襯衣上的一顆釦子,然後給一個娛記打電話,“蘇瑾繁打人的影片,你給我多少錢?”
談好了價錢,未央心情不錯,因為蘇瑾繁明日要上頭條了,之後她的路就能走的順利多了。
她揹著包回了鬱廷川在北城的別墅。
她剛進門,就見著了鬱廷川在打電話。
大概是剛回來,他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
跟他生活了4年,也見慣了他這副模樣,但視線還是忍不住送他身上掃了一眼。
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他寬闊的肩膀以及勁痩的腰身,因為個子高的緣故,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挺拔有型。
白色的襯衣領口襯得他的五官俊美的讓人覺得不真實,只是他身上好像披著一層寒冰似的,阻止旁人的靠近,讓人覺得他冷漠的不近人情,危險又有壓力。
男人似乎察覺了她的視線,對著電話“嗯”了聲就掛了,看了過來,朝著她勾了勾手指。
未央告訴自己硬氣點,別過去,可雙腿已軟,心已慫,乖乖邁腿朝他走去。
隱婚四年,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就是,人前裝作不認識,而私下像是老鼠跟貓,她是老鼠,鬱廷川是貓。
其實她比老鼠更慘一些,因為老鼠見到貓可以跑啊,她連跑的權利都沒有……
苦著臉在他面前站定,鬱廷川直接將她扯到懷裡,將她往沙發上一壓。
他骨節分明的指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紅了的半張臉許久,才冷幽幽地道:“告訴你蘇瑾繁的訊息,是讓你去挨巴掌的?”
未央被裹挾在身下,忽略心中的尷尬,抿了抿唇解釋:“蘇瑾繁是明星,最怕的就是人設塌房,我挨這一巴掌,值得的。”
鬱廷川冷哼聲,評價:“蠢!”
未央撇撇嘴,他是大佬,收拾一個蘇瑾繁當然簡單,哪裡懂得她這種小人物如履薄冰的心酸呢?
“我是挺蠢的,嗯……四年了……”
“你想離婚了?”
“是。”未央答,4年的婚姻的約定期限已經到了呀,難道他忘了?
“你什麼時候生出孩子,我們什麼時候離婚,你忘了?”他道,黑眸冷沉鋒利得彷彿被寒刀淬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