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
鬱廷川蹙了下眉，“行了，你趕緊走吧，太晚了，我們要回去睡覺了。”
“有你這麼卸磨殺驢的？”周凜不願意。
鬱廷川不理他，“走了。“”
兩個人，熟稔，信任，這是未央能看到的……難道周凜不知道紀如栩的初戀是鬱廷川？
如果知道的話，這……未免心理素質太好了。
一點不糾結的？
“我走了，改日我休班，我去找你玩。”周凜對未央開口。
未央點點頭，“好，叫著小姨。”
“行。”
然後周凜開著一輛軍用牌照的越野車走了。
未央回頭看著鬱廷川。
夜色下，他的臉面色平靜。
他也看向她，“把你的好奇心收起來，好嗎，鬱太太。”
未央抿嘴半晌，還是問：“你知道我想要問的是什麼？”
“知道。”他說，摟著她往車上走。
畢竟這夜裡，還是冷的，將她從被窩了拖出來，她又走了很長時間的路，身上涼。
“不尷尬嗎？”
鬱廷川知道她問的是他、周凜，還有紀如栩的關係。
其實，他們三個的關係，跟未央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
只是他想了想還是回答，“我跟周凜有近五年的時間不說話，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你的事情，不一定聯絡。”
未央嘖嘖兩聲，果然啊，是個有氣性的男子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