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栩坐在副駕上,歪頭看了鍾情一眼,“這些年,你沒忘了他,所以才這樣憤憤不平吧?”
鍾情一噎,“我……”
“既然,他跟變了個人似的,那就證明,那人是適合他的,對吧?”紀如栩說,覺得與鍾情這頓飯大概是吃不下去了。
“如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向著那個賤女人,你不向著我是吧?
那種人,除了在床上有點花樣,張張腿,能有什麼?”鍾情一肚子火,瞥了紀如栩一眼,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她們不是好朋友嗎,明明她還……還……
鍾情不明白,紀如栩為什麼這樣說她?
她大學時候就喜歡鬱廷川,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她用得著拿這話來懟她嗎?
“鍾情……你長得好看,又有魅力,能力也強,又跟他朝夕相處四年,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有沒有得到過鬱廷川的愛?”紀如栩說著一笑,“愛呢,一般人都不會得到,你呢……可得到過鬱廷川身體?”
“紀如栩你是抽風了嗎?”鍾情臉色冷了下來,她好心請她吃飯,她哪裡這麼大的火氣?
“我沒有抽風,我只是讓你認清現實,鍾情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在國外待了四年,我很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年沒少了對鬱廷川噓寒問暖吧,可人視而不見了吧,得不到就認命吧,別在耗了,你都三十幾歲了,是吧……前面放我下車吧,這飯估計也吃不下去了。”
鍾情臉色慘白,“你們一個個的,都讓那賤女人給收買了吧?唐延卿說完,你,連你也說完是吧?”
紀如栩沒再聽她說話,車子停下,拉開車門直接下了車。
鍾情從後視鏡裡看著紀如栩離去的背影,特麼的,一群人都瘋了嗎?
都護著那個墨未央是吧?
……
鬱廷川這幾天本來心情很挺沉重。
畢竟亂糟糟的事情挺多的。
可是後來就想開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他管不了別人,也只能管好自己。
其實,無論他跟未央的以後是什麼樣的情況,當下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回到家的時候,路過烘焙店,給未央帶了點甜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