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沁一時間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只知道墨未央以後的道路,並沒有那麼好走。
……
鬱廷川將車子駛入別墅區之前,從後照鏡裡,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子,已經在路邊停了下來。
他深眸寒寒,卻並未將這事告知未央。
從唐寧會所地下停車場出來後,那輛車就跟著了。
到了家,鬱廷川讓未央先進屋。
未央還想說點什麼,卻還是乖乖進屋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就看著鬱廷川將喝醉的唐延卿從車上拽下來,然後就提了一桶水,從唐延卿頭頂上澆了下去。
然後不醒人事的唐延卿跳了起來。
未央看著大冷天,在院子裡亂跑的唐延卿,只覺得渾身都冷颼颼的。
晨光抱著弟弟從樓上下來,跟未央一樣的姿勢看著窗外,忍不住感嘆:“舅舅好可怕。”
土土瞪大了眼睛,好半晌,也開口:“爸爸……好凶哦,那個人好慘哦。”
未央看了兩人一眼,“你們怎麼還沒睡?雲舟阿姨呢?”
土土攤了攤手,“舟舟,將故事把自己哄睡了。”
未央:“……”
而此時院子裡,唐延卿凍得哆嗦,“鬱廷川,你要幹什麼,你想要謀殺我?”
鬱廷川面無表情,就盯著他。
唐延卿甩了甩身上的水,“你真是的……這麼些年,你壓榨我,剝削我,我也就忍了,你怎麼的……我去喝個酒,你也管我?”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喝了個酒,未央跟肖沁打了起來,我回來的時候,還讓人跟蹤了?”
唐延卿心裡有火,“事關未央,你就炸毛了,我也是個人對吧,我拿你當朋友,可是這麼些年來呢,你有將我當朋友嗎?你明明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可你卻不告訴我,她連孩子都生了,你是拿我當傻子,對吧?”
唐延卿心生不滿,他也受夠了。
在鬱廷川帶著土土回來之後,特別是在得知土土是安寧的孩子,他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你把我當什麼,你明知我心裡有她,她的任何的訊息都不告訴我,是想讓我留著這念想,在GK繼續毫無怨言,繼續當牛做馬?”
鬱廷川一身黑色的大衣,立在寒風中,哪怕容顏英俊,恐怕也比那修羅好到哪兒去。
未央站在落地窗前,就見著鬱廷川的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
她心裡一緊,然後看了兩個孩子一眼,“你們先上樓去……聽話。”
未央看著兩個孩子上了樓,這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