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霞緩緩站起身來,悽美的臉上閃著聖潔的光芒,邊寬衣解帶邊道:“我的人生很不幸,但又很幸運,阿風,能夠完完整整的交給你我真的很開心,要了我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求你對我多好,只求你偶爾能過來陪陪我。”
她脫掉了自己的衣裙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神秘莫測,明豔不可方物。
她咬著唇皮,勇敢的注視著我,我並非沒有慾望,如果她單純是為了錢我必要了她,並且像個金絲雀一樣養著她。
但她父親捨己為人的崇高品德,以及她甘願犧牲自己的偉大孝心感動了我,我上前拾起掉落地上的衣裙,溫柔的穿回她身上蓋住她雪白又粉嫩的嬌軀,道:“舒兒,以後我叫你舒兒,從今天起跟過去徹底告個別,你是自由的,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
舒雲霞撲入我懷裡,急切的解釋道:“不,阿風,我喜歡你,從你坐到我身邊的那一刻我便喜歡上你了,我的姐妹們都特別羨慕我跟了你,你要了我吧,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不需要你養活我,我自己可以賺錢。”
我用極大的定力搭著她的肩膀推開了她的身體,道:“舒兒,你本應該是隻展翅高飛的白天鵝,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我佔有了你,便會把你圈禁在我的身邊,你承載著父母的殷切期望怎麼去實現?我不能這麼自私的。”
“阿……風……!”舒雲霞嚎啕大哭了起來,這些年她肩上的壓力實在太大了,直到此刻躺在一個能給予她溫暖的懷抱中徹底的爆發了出來,淚水如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下,很快把我的衣服給打溼了。
我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安慰她,良久她才止住了哭聲,卻抽抽泣泣的並未從我的懷抱中離開,再過了會她的哭聲也停了下來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憑著閱女無數的經驗判斷她應該睡了過去,暗暗鬆了口氣,輕柔的抱住她的嬌軀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我自己只能到沙發上對付一晚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光著膀子迎著朝霞做著伸展運動,我不敢弄出太大聲響,生怕吵醒了她,只得默默練著基本功。
靜謐的房中忽然傳出“唔……!”的慵懶聲音,眼角餘光打量過去,舒雲霞略微抬起了腦袋又迅速放了下去,我暗暗好笑,既然她已經醒了,便沒了顧忌“嚯嚯哈嘿!”耍了一套武術才收功打電話叫了一桌早餐,自己去三下兩下洗了個澡。
出來後,舒雲霞還在裝模作樣的睡著覺,我道:“舒兒,太陽都曬屁股了,再不起來我要掀被子了哦!”
舒雲霞睜開眼睛,嗔怪的給了我一個好看的衛生眼,爬起身來逃也似的衝進了洗浴間,她醒悟過來我早發現她醒了,難怪前面小心翼翼後面聲勢驚人,臉上火辣辣羞得慌,用冷水衝了半天臉,才故作鎮定的走了出來。
我神色如常招呼著她入席吃早餐,舒雲霞鬆了口氣,歉意的道:“對不起,昨晚莫名其妙睡著給你添麻煩了。”
我笑道:“沒事,昨晚睡得好嗎?”
舒雲霞吐著可愛的小香舌道:“謝謝你借個肩膀給我,哭過後心情放鬆了許多,許多年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了。”
我道:“那就好,你母親現在是什麼情況?”
舒雲霞道:“拿到簽約費後我媽媽已經安排住進了病房,請了個護工照顧,很快便能手術了,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吧!”
我安慰道:“好人會有好報的,手術後康復還需大筆的費用,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
舒雲霞感動得熱淚盈眶,羞愧的道:“會所規定,客戶替我們贖身後,可以獲得一成的提成,也是鼓勵我們賣個好價錢,為了我媽沒有告訴你這事,對不起,我私心太重了!”
我笑道:“錢本來替你贖身就用了,你大可不必告訴我,對我來說錢只是個符號對你卻很重要,能拿到200萬提成不更好嗎?我還能省點,呵呵!”
舒雲霞心情愉快了些道:“這錢我確實很需要,當是我借你的,以後會想辦法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