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幾天就過去了。
與冷風“同居”的這幾天,李初九沒有享受到她作為一個女生的福利,比如說客廳、廚房和衛生間等公共區域的打掃清潔。
他想找一個女孩來住,當初的目的是為了看管房子和打掃衛生,現在卻沒有達成。
兩天前他跟冷風說過了這件事,說自己這房子合租的租金便宜,是因為他需要合租的女孩看管房子和打掃清潔。
冷風只是回了一句:“她不會!”
本校的,又是學姐,是個女的,而且剛搬進來,李初九隻好算了。
到時候再找一個保潔阿姨吧。
……
這晚,李初九還是打坐修煉,一直到十點才結束,洗了個熱水澡,泡了個腳,然後靠在客廳的鬆軟沙發上,看著電視,享受著最近一段時間的悠閒。
十一點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點睏意。
這時,大門開啟了。
穿著黑色背心、黑亮的超短皮褲和黑色綁帶高跟鞋的冷風,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
她的大腿和腹部,有多處傷口,傷口不斷冒出鮮紅的血液。
“學姐你?”李初九看著受傷嚴重,臉色蒼白的冷風,問道。
“我送你去醫院吧?”
李初九並不是一個愛心氾濫的人,但是他總不能讓她死在自己家裡,多不吉利,而且查起來,他也說不清楚。
當然可以用煙滅真火毀屍滅跡,不過李初九對不是仇人的人,下不了這個手的。
“不用。”冷風關好大門,然後踉踉蹌蹌地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嘭!”她臥室的門關上了。
“咔嚓。”她還在裡面,把門給反鎖了。
李初九看了好久她臥室的門,心道:“真是個奇怪的學姐啊,對本校的學弟有必要那麼冷淡嗎?而且,受了那麼重的傷,也不去醫院,這不是找死是什麼?不行,我不能讓她死在我的家裡!”
他走到她臥室門的一邊牆的前面,施展穿牆術將自己進入牆裡面,但又不是直接穿透而出。
“先看看她究竟是什麼情況。”
如果她不昏倒的話,依照她的冷淡性子,是不可能會讓他把她拉到醫院去的。
李初九在牆裡看著一手撐牆,一手艱難地將身上的黑色背心脫了出來。
露出了裡面的紅色如鮮血的內罩,內罩被撐得鼓鼓的,非常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