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邱家別墅區內。
空氣中,無處不是充斥著濃烈難聞的血腥味。
悽烈的哀嚎痛嘶聲,更是無孔不入。
到處可見鮮血淋漓,殘肢斷臂。
一時間陳二狗就彷彿置身於阿鼻煉獄一般,毛骨悚然。
已然被秦烏兩家數百高手,逼至別墅區中間狹窄空間的邱家和楚南五省高手。
雖然慘遭偷襲,不少早已渾身掛彩,但卻依舊是個個殺氣凜然。
“想讓我們束手就擒?做尼瑪的春秋大夢去。”
“身為堂堂華夏四大頂尖家族,卻專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不恥勾當。”
“和你們齊名,是我邱家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今天,就是血流乾,魂魄散,我們也定要與你們血戰到底。”
“秦嗣頤,你他媽給老子睜大眼瞧好了。”
“等陳少回來,定讓你們秦烏兩家,百倍血債血償。”
正氣凜然向前跨出一步,邱聖熙立刻勃然震怒,指向對面一名中年男子憤然喝道。
藏在暗處的陳二狗,立刻便循著邱聖熙手指方向,簡單冷瞟了一眼秦嗣頤。
那是一名,看上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頭戴黑色鴨舌帽,身形消瘦如柴,不知為何缺了一隻耳朵。
雖然之前的笑聲很是放蕩,但在不笑的時候,看上去還真給人一種冷酷的不近人情感。
按照自己之前對秦家人的瞭解,這秦嗣頤便是秦家家主的親弟弟。
雖然實力未知,但傳聞非常厲害,從無敗績。
絕對算得上秦家掌控真正實權中的,妥妥二把手。
“呵呵,死到臨頭,卻將全部希望壓到另一個死人身上。”
“你們邱家能存活到今天才亡,還真是老天沒眼。”
“爺不妨斷了你們的念想,實話告訴你們,陳二狗自不量力,招惹了兩名古族供奉。”
“你們自己捫心掂量掂量,他,還有機會回來嗎?”
不屑冷嗤一笑,秦嗣頤不急不緩的風輕雲淡道。
“這,這怎麼可能?”
“不會的,你休想動搖我們所有人決心。”
“陳少就是再糊塗,也絕不可能幹出這種蠢事。”
心中劇烈一陣大驚的邱聖熙,連忙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