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得莫名其妙的林霸天等人,此時就跟寧年一樣的著急。
只不過,滿心茫然的他們,此時還在滿心猶豫要不要上前幫忙?
畢竟,他們都非常瞭解寧年,這傢伙每次裝逼都要裝到極致才舒服。而且他們心中都非常清楚,若是連年爺都搞不定陳二狗,自己就更沒那麼本事了。
就在眾人這一左右為難之間,陳二狗空閒的左手忽然一揮。五道銀光,一閃之間便飛刺進入了寧年心臟周圍。
“靠,不對。我們人多,一起上,救年爺。
還愣著幹什麼?今天年爺要是有半點損失,我們一個也都不可能活。”
忽然林霸天開始意識到,年爺就是再囂張和不屑,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任由外人擺佈。
以年爺和主子上官城的關係,他可想而知,不管怎樣,左右都是個死。至少,現在救人,或許還可能有一線生機。
被林霸天一聲怒吼驚醒的眾人,趕緊操起手中傢伙,便聯合寧年帶來的人一起朝陳二狗撲了過去。
鼻間一聲輕哼,陳二狗左手指尖掐訣輕輕一晃。一道普通人和武者根本看不到的無形真氣迸發而出,瞬間化作數十道如銀針般大小的氣針,如劍雨般朝眾人疾飛而出。
霎時間眾人只感渾身被刺入了多根銀針一般,忽然便全身都傳來了宛如刀割般劇痛,紛紛倒落滿地打滾和痛苦嘶嚎起來。
“啊!我受不了了。”
“殺了我吧!”
也就短短半分鐘不到的時間,一眾上官家打手便忽然紛紛像是瘋了一般。自己一個接著一個的往牆壁撞了過去,就連林霸天和林傅也不例外。
所有人都是一心求死,頃刻間滿屋左右牆壁的一半便沾滿了眾人鮮血。
相比驚恐萬狀的寧年,陳二狗無論是面上還是心中,都始終毫無波瀾。
雖然上官家的人對自己的行為,罪不至死。但他們在陵南省城為非作歹多年,個個手上沾滿陵南百姓鮮血,即便是死一萬次,也難贖其罪。
右手稍稍一鬆,寧年瞬間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骨頭一般癱軟在地,猛烈咳嗽和貪婪呼吸起來。
雖然寧年沒像其它人一樣身受生不如死的痛苦煎熬,但眼前驚悚的一幕,就已經足矣嚇得他六神無主。
而且寧年心中還非常清楚,自己一直引以為傲和囂張資本的一身本事,此時已經化作泡湯。這對他而言,已經哀莫大於心死。
“他們可都是自殺的,與我無關。
對了,回去告訴你主子,他要是願意來的話,我還是在這裡等他一小時。順便多叫點人來收屍,別太麻煩人家賓館老闆。”
拿起手機關閉錄影功能,陳二狗輕輕拍了拍寧年腦門,帶著戲謔微笑道。
普通人和武者都不可能看到真氣,手機錄影當然也拍不到,這便是陳二狗錄影目的。
陵南省城是上官家老巢,這裡不僅所有勢力都被上官家控制,就連與省城官方的關係也非常硬。
有了這份錄影做為證據,不僅能替自己和陵南百姓出口惡氣。就算上官家動用本地官方力量,自己也能順利脫身。
“好,好,小子,你給爺等著。爺這就去請爺的師父出山,有種別走。”
本以為必死無疑的寧年,瞬間被陳二狗的話驚醒。看到希望的他剛一站起驚慌失措衝向門口,就差點被幾具屍體給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