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五人,頓時紛紛全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腳下更是非常自然的在滿面驚恐中朝後退去。
因為房門已經被踢飛,巨大的聲響瞬間驚動了鷹鉤鼻的同伴。
身披貂皮大衣,嘴裡橫叼著大雪茄的林傅。此時正在走廊中央,一邊親自監督手下查房,一邊和靠在懷裡的情婦調情說愛。
被巨響驚動的林傅,在面色微微一沉後,趕緊一招手便帶著所有壯漢全部往陳二狗房間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
在看了一眼還在麻將房嚎啕慘叫的手下後,林傅目光狠戾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鷹鉤鼻等人後,怒喝道。
其實從一進門開門,林傅便已經基本猜到了事情經過。
只是在看了一眼身材單瘦的陳二狗後,林傅犯了和鷹鉤鼻等人一樣的毛病。心中著實難以相信,眼前這瘦不拉幾的傢伙,居然能擊飛自己身材壯碩如牛般的手下。
“傅,傅爺,為兄弟們做主啊傅爺。
這傢伙不僅拒查證件,而,而且還出口侮辱上官家和打傷了小的兄弟。”
驚魂未定的鷹鉤鼻,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顫聲指向陳二狗道。
“你?”
在極其認真的再次打量一眼陳二狗後,林傅目光陰狠的略帶一絲詫異道。
雖然相貌發生了改變,但身材卻無法變。上官家忽然嚴查,陳二狗的照片就擺在第一位,林傅自然是仔細端詳過。
所以在認真仔細的一打量後,林傅覺得他好像有那麼幾分相識感,只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畢竟,此時的陳二狗已經改變了容貌,這也是他為什麼忽然發出詫異的原因。
這些傢伙仗著上官家勢力作威作福慣了,跟這位為所欲為的傢伙講道理,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沒錯,就是我揍的。
而且我現在還很想揍你們,你們不僅打攪了我的美夢,更無權檢視我的任何證件。”
所以陳二狗更懶得跟他們講客氣,直截了當道。
每天見的人那麼多,一時想不起來也正常,也許這傢伙就是自己在某時候無意間見過的某個路人而已。所以想不起來的林傅,也懶得再去想。
不讓查證件,這其中肯定有貓膩,說不定還會是一條大魚。所以林傅一時間還真對陳二狗產生了幾分興趣,一種想要將他玩死的興趣。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敢如此不將自己和上官家放在眼裡的傻蛋。
“呵呵,這還是老子第一次碰到你這麼不識趣和找死的傢伙,有點意思。
小子,你不是要權嗎?那老子現在就告訴你,在陵州,上官家就是權。你傅爺我,就是權。不服,憋著。”
一口煙霧往陳二狗臉的方向吐去,林傅不慌不忙的往床沿上一座,饒有興趣道。
但此時的陳二狗根本就懶得搭理他,自顧自便往洗手間走了進去,旁若無人般開始洗漱起來,看得林傅和他一眾手下頓時都是一片目瞪口呆。
要知道,此時的套房內早已被林傅三十多名手下擠滿。從床頭位置到洗手間,陳二狗至少要從十幾人的身邊穿過。但他就完全跟完全沒看到這些人的存在一般,徑直就插身走了過去。
倒不是林傅的人已經傻到沒有反應,只不過同伴的慘叫聲還在,他們多少對陳二狗有幾分忌憚。再加上林傅還沒下令,他們也不敢私自隨便動手。
“媽的,這混蛋很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