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陳二狗心中瞬間更無語了。
反正從她這話裡,陳二狗是聽不出半點的相信,退堂鼓倒是打得比誰都快。
雖然她這辦法聽上去很不錯,但陳二狗卻並不認為有半點可行性。
縱使烏家長老和數十名弟子栽在自己手裡,即便是破壞了烏家好幾次大計。
在父母棺槨的問題上,烏家都沒讓過步。
想透過烏晴川達到目的,機率幾乎為零。
“但你們注意過沒有?溫度的變化,卻並不是隨著深度而變化的。”
別說烏家不可能交出棺槨,即便烏家願意交出來,陳二狗也絕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烏家。
掘人墳墓,十惡不赦,烏家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所以陳二狗根本就懶得去接烏晴川的話,而是又開始仔細打量起那些符篆來。
“還真是這樣,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祖我在這裡不知道呆了多少年約,怎麼沒發現呢?”
錯愕的幾秒的那邪祟,還真立刻又重新仔細分別去感受了一遍,瞬間連聲音都變得極其激動了起來。
雖然他之前說得怎麼怎麼牛逼,但那不過是無能為力的不得已妥協。
這暗無天日,看不到頭,又永無希望的日子,誰也不可能真的喜歡。
眼見陳二狗確實有些本事,很可能能幫助自己脫離苦海,他怎能不激動?
“小子,你這是要幹什麼?瘋了嗎?
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妖魔鬼怪的命,那也是命。
一旦陣法引動,你手裡攥著的,可是上千條性命。”
但還不等那邪祟興奮,陳二狗立刻便推開烏晴川的手,一個閃身便直接跳上了第一個圓盤中央位置。
心中劇驚的那邪祟,順便勃然大怒震吼道。
這一點那邪祟早就警告過陳二狗,一旦他硬闖,自己便會毫不猶豫的怒下殺手。
雖說這樣的日子,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和生不如死。
但關鍵是在這法陣之內,他們真正過的,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
陳二狗哪怕是有半分把握,他都願意一搏。
若是害人害己,他當然不願意。
畢竟陣法一旦引動,陳二狗始終都是必死無疑。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陳二狗是拍拍屁股死了。
但他們卻要承受遠比現在,更痛苦的十倍以上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