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二狗很快又將想要衝進別墅的衝動給壓制了下去,在一陣連連搖頭中,又重新坐回了花壇邊沿。
“我,我感覺全身都有些燥熱。”
有些茫然的掃視一眼眾人,南宮夫人隨後拉住南宮瓊和南宮淮的手,聲音極其虛弱道。
“這是正常現象,一會我再給你們開副藥方,只要堅持服用一週,便可保證夫人徹底康復。”魏神醫非常得意的捋著長鬚道。
“快,準備宴席,南宮家所有族人都不得缺席。”
有了魏神醫的保證,南宮瓊懸著的心又終於全都放了下去。不管怎麼說,夫人這總算是開了眼,也說了話,這對南宮家來說,絕對是值得大擺宴席的好日子。
“神醫,夫人這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神醫,您這針法實在是太神醫了,能不能教教我們?”
“神醫,您收徒嗎?”
在魏神醫開始替南宮夫人拔針的時候,南宮家眾人趕緊紛紛帶著討好的笑容圍了過來,無一不對他充滿崇敬。
“這又不是什麼高明的針法,你們要想學,老夫教你們便是。
不過,收徒就算了,老夫沒那麼精力。”
被眾人這一番馬屁拍下去,魏神醫難掩心中得意,即便是私藏的獨門針法,也順口就答應了下來。
要知道,出身醫藥世家的南宮家族人,隨便拿出一個放到外面,那可都是妥妥的名醫。他們的崇拜和拍馬屁,可比什麼街邊瞧熱鬧的路人甲乙丙丁拍出來讓人受用得多。
“噗。”
就在魏神醫將南宮夫人頭頂當陽穴上最後一根銀針拔出來時,忽然南宮夫人又是一口猝不及防的鮮血從嘴裡噴射而出,還不等眾人反應下來,立刻便眼睛一閉,整個人又軟綿綿的往床上躺了下去。
“沒,沒事,正常反應而已。”
這忽如其來的一幕不僅驚呆了南宮家眾人,就連魏神醫都有些傻了眼。
不過,魏神醫也是第一個率先反應過來的,在潦草的解釋一聲後,趕緊滿臉黑線的再次急匆匆替南宮夫人把起脈來。
再怎麼說,南宮家也是醫藥世家,可沒有不懂醫術的普通人好騙。南宮淮比其他人先一步清醒過來,趕緊抓起母親的另一隻手也跟著把起脈來。
不把還好,這一把瞬間讓南宮淮徹底傻了眼,內心更是仿若雷擊般狂跳不止。
直到一個寒顫將南宮淮驚醒,他又趕緊努力壓制著內心的驚慌,仔細試探了母親的心跳和瞳孔。
“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魏神醫的面色跟著慘黑到了極點,整個人也像是受到了極大驚恐一般跌坐在地,這可瞬間急壞了南宮瓊。在滿臉黑線的質問一聲後,也趕緊抓起了自己夫人的手。
“不用查了,母親已經走了。”南宮淮雙瞳淡然無神的喃喃自語般唸叨道。
巨喜瞬間轉為悲痛,我是內很快便響起了抽泣聲。即便已經是鐵一般的現實,但大家心中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剛剛明明都已經坐起來睜眼說話了,怎麼一瞬之間又沒了呢?這忽如其來的打擊,未免也來得太快了點。
“對,對,快去請陳神醫。”
就在南宮家眾人陷入一片悲痛之中時,忽然南宮淮眼前一亮,一邊瘋狂的叫喊著,一邊拼命的率先衝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