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家一致同意解剖鄭長泰遺體查明真相時,遺體卻在運輸過程中遭人劫走,顯然是有人想要藉機掩蓋什麼真相。
鄭長泰的離世,不僅關係著鄭氏集團走向,更對楚南五省都有著極大影響,自然立刻便引起了各界關注。
無論是酒店方,還是當天共同進餐的陳二狗和上官靖宇都順理成章成為了頭號懷疑物件,自然沒少被官方請去接受調查。但因為並無任何證據,所以彼此都沒有引來太大麻煩。
當天夜晚,鄭天祥秘密在家中會見了上官靖宇。
“愚蠢,你把我上官靖宇當成什麼人了?我下的毒,他們就是查一百年都查不到,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自作主張了?
你這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害我和你自己。那可是你父親的遺體,萬一被人發現是你動的手腳,那就徹底完蛋了。”
還不等滿心怒火的鄭天祥發脾氣,上官靖宇便已經搶先一步大發雷霆大罵道。
“不是你為了掩蓋真相劫走的我父親遺體?”上官靖宇的話就像是一瓢冷水澆在鄭天祥頭上,整個人都有些發懵道。
二人瞬間同時傻了眼,很顯然,他們同坐一條船,完全沒有欺騙彼此的必要,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在二人心頭。
“不管是誰在搗鬼,反正現在所有家族長輩和絕大部分集團高管都支援你,只要你坐上集團董事長位置,他們就拿你沒辦法。
這兩天是最關鍵的時候,我們必須防止鄭雲祥狗急跳牆。若能主動出擊,直接幹掉他,但最好是不顯山露水,免得惹禍上身。
還有,陳二狗也必須死。那傢伙就是個狗皮膏藥,現在他肯定會想辦法和鄭雲祥狼狽為奸,先除掉他。”
深感越發棘手,上官靖宇目光陰狠道。
“放心吧!陳二狗在我眼裡,連對手都算不上,不過就是隻隨隨便便就能掐死的小螞蟻罷了。”鄭天祥滿是不屑道。
“你要是這麼想,那你就已經輸了。”
“你放心,我會小心的,今晚就把他人頭擺到您面前。”
雖然收起了表面上的輕蔑,但鄭天祥內心依舊完全沒將陳二狗當回事。畢竟,漢陽可是鄭家的天下。
話音剛落,鄭天祥立刻走出密室,掏出手機便撥出去了一個電話,嘴角的笑意也逐漸變得濃郁起來。
除了他本人之外,沒人知道,一個早已成熟許久的計劃,正在鄭天祥的指揮下秘密進行著。他所想要的,可不止止是一個鄭氏集團那麼簡單。
漢陽省局勢變化太快,陳二狗不得不給楊雨菲打電話另做了一些安排。剛回到入住酒店的他,剛一下車便被一名中年男子給攔住了去路。
“站住,你就是陳二狗?靠,真他媽難聽,你爹媽是有多蠢,才會給你取個這麼難聽的名字?”
中年男子簡單打量了陳二狗幾眼,帶著滿臉厭惡嘲笑道。
男子大約三十七八年紀,個頭不到一米七還非常消瘦,中分發型,說瘦的跟猴似的,也半點不誇張。
“這世界對你做了什麼?以至於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活著不香嗎?
說吧!誰派你來的?找我有什麼事?”陳二狗面無變化,嘴角迅速閃過一抹不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