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微微搖頭後,陳二狗趕緊就地盤膝而坐,暗運土地傳承功法,快速調息恢復起來。
楊老爺子不僅內傷過重,五臟六腑和經脈也已經嚴重受損。而且拖得太久,毒素早已根深蒂固,能活到現在已經實屬奇蹟。也足見鍾儒博醫術之高深,當世罕見。
“神,神蹟,神蹟啊!”
在仔細重新為楊業把脈,鍾儒博又滿臉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陳二狗後,頓時眉開眼笑,近乎瘋癲般的大喊著朝門口衝去。
房門自動再次關閉,大家根本看不到裡面情景,更不敢亂闖。
看著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鐘儒博,眾人心中無不詫異不已。
“鍾老,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楊羽帆趕緊拉住鍾儒博,滿臉期待的狐疑問道。
“老爺子,活,活了,真正的活了。快,快跟我來。”
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無比亢奮的激動,鍾儒博一邊興奮的叫喊著,一邊強拉著一臉懵逼的楊羽帆便朝病房飛步奔去。
眾人心中一愣,但心中均已基本猜得大概,也趕緊紛紛面露喜色跟了進去。
雖然此時的楊業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但卻是幾十年未見的紅光滿面。
不等楊雨菲來得及高興,看到滿頭大汗,面色極其難看,甚至有些痛苦的陳二狗差點沒讓她哭出聲來。
本想上前關心幾句,卻被鍾儒博搖頭拉了回來。心如刀絞的楊雨菲頓時急得她完全手足無措,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這真的是他做到的?”在看了一眼陳二狗後,楊羽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即便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但楊羽帆還是覺得,這會不會是鍾老救的人,然後將功勞安在陳二狗身上?
“你是在懷疑老夫人品和醫德嗎?老夫若有這般本事,老爺子又怎會幾十年生不如死?”鍾儒博滿臉不悅慍怒道。
“鍾老您別誤會,晚輩絕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他這麼年紀輕輕,怎麼可能醫術比您還神?”楊羽帆慌忙解釋道。
“螢蟲之光,豈能與日月爭輝?老夫和他相比,差的簡直不是一星半點,難怪何天明會屈身拜師。
羽帆啊!你得感謝老天,賜予了你一個這麼優秀的女兒和女婿。有他在,楊家何愁不能再現昔日輝煌?”
堂堂國醫聖手,在陳二狗面前竟然自比螢蟲,在場眾人瞬間無不是倒吸一口涼氣和瞠目結舌。
數十人紛紛低下頭來,為之前對陳二狗的不敬感到羞愧不已。
所謂外行瞧熱鬧,內行看門道。
雖然是行醫救人,但鍾儒博也看得出,陳二狗不僅醫術舉世罕見,內力更是深不可測,絕對的一等一絕世高手。
在眾人一片羞愧眼神中,病床上的楊業忽然猛地睜開了眼。
精神一震一躍下床的同時,楊業只感體內一陣熱血沸騰充滿了力量,抬手便將眼前床櫃劈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