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身後那兩名粗魯漢子都聽懂了孔婷話中要放他一馬的意思,唯獨陳二狗依舊不動聲色,就彷彿是聾了一般。
無禮傲慢的態度立刻激怒了那兩名壯漢,忍無可忍下,立刻便對陳二狗舉起了手中拳頭,打算直接暴力迫使他乖乖跪下來舔孔婷鞋子。
“小子,你很高傲啊!是不是寧死不屈,怎麼都不願意低下你那高貴頭顱?”
但他們的動作卻被寧康一個眼神給制止了下來,嘴角忽然揚起了一絲狡黠微笑道。
“憑你們還不配。”
知道今天這事肯定難以善了,陳二狗在四人驚訝的目光下,閒庭信步般走到沙發前坐下,乾脆利落道。
不跪地求饒也就算了,人多勢眾的四人都還站著,他居然還敢託大坐下,這是何等的囂張?
兩名壯漢瞬間氣得五官都扭曲了開來,霎時間怒火中燒,其中一人抓起一個啤酒瓶就打算先收拾了這無法無天的混蛋再說。
大不了事後再向寧康和孔婷請罪,他已經實在忍無可忍,這混蛋太他媽的目中無人了。
“呵呵,好,有種。
雖然現在老子讓你跪下求饒不過動動手指的事情,但小子,你成功激起了老子的怒火。
你不是不願意跪下舔鞋嘛,那老子今天就偏偏讓你心甘情願的跪下來舔幹我們四人的所有鞋子。”
但寧康卻還是比兩名壯漢快了一步,隨手掏出手機的同時,嘴邊帶著一絲陰狠的嗤笑道。
要是恨,在場沒有任何人比寧康更恨陳二狗。這可是寧康的地盤,陳二狗的行為無疑就是根本沒將他這個東道主放在眼裡。
雖然在整個邵安市,寧康算不得什麼頂尖級大人物。但作為水產大王,手下也有著好幾百兄弟,絕對也是一股非常龐大的勢力。
不說橫著走,但絕對沒幾個人敢讓寧康如此備受屈辱和無視,所以他已經在心裡給陳二狗判了死刑。
所謂殺人誅心,寧康已經覺得僅僅讓陳二狗跪下舔鞋不夠熄滅心中怒火。既然他如此囂張,那就徹底擊潰他心中的高傲,只有這樣,才能澆滅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喂,傳令下去,全面封殺清遠縣所有水產品。
從即刻起,清遠縣的任何水產都不準進入邵安市場。邵安的所有水產,也不準流入清遠縣。
還有聯合與我們所有合作商,從即可起,如果不斷絕與清遠縣的所有合作,就休想再享受到任何水產品。”
撥出去一個電話,寧康嘴角帶著戲謔般的微笑對著陳二狗道。
“小子,因為你的無知,整個清遠縣都將被你拖累。
老子這一條命令下去,你們清遠縣經濟至少倒退幾十年,你就是整個清遠最大的罪人。”
結束通話電話,寧康再次得意洋洋的對陳二狗道。
剎那間陳二狗眼神中迸發出了一股凌厲殺意,寧康心中一顫,笑聲下意識戛然而止。
剎那間,寧康就感覺自己彷彿如墜冰窟一般,渾身直髮冷。那感覺,就跟瞬間被人掐住了命運喉嚨一般。
不過寧康依舊沒有特別在意這微妙的感覺,只當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畢竟這可是自己地盤,只要自己動動手指,陳二狗便會瞬間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