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來啦!進來了怎麼也不吭個聲啊。”黃佩茹見到陳二狗,立即驚喜的叫出聲來。
方才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患者身上,沒人注意到醫館門口的陳二狗。
陳二狗將背後的簍子放下來,笑呵呵的道:“剛來了一會兒。”
那個西裝男人大步走來,抓住陳二狗的胳膊,急切的問道:“二狗兄弟,你這簍子裡面,有雪蓮沒?”
因為心中著急,這西裝男人的手勁大了幾分,抓的陳二狗有些生疼。
不過陳二狗知道,對方這是心中牽掛自己妻子的病情,所以也就沒在意,微微蹙了蹙眉,笑著答道:“有的,你先鬆開我,我拿給你看。”
黃佩茹是女性,心思細膩,一下子看出來了,西裝男人應該是把陳二狗的胳膊抓疼了。
當即快步上去,把西裝男人的手給打掉,給陳二狗揉著胳膊,關切的問道:“二狗,還疼不疼,沒事吧?”
陳二狗穿著一件紅色的舊T恤衫,黝黑的手臂都是裸露在外的,被西裝男人抓過的地方,泛著白與紅,黃佩茹的白嫩小手,揉上來的時候,與他的手臂相比,顯得黑白分明。
一股香風,從黃佩茹的身上撲鼻而來,這是一種淡淡的脂粉香,令人著迷。
感受著黃佩茹掌心中的溫度,看著她那近在咫尺的關切面容,陳二狗臉色微微有些紅了起來,尷尬的道:“我,我沒事。”
這一慕落在薛榮華等人眼裡,都是目瞪口呆,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黃佩茹在醫館裡,是出了名的刁蠻脾氣,他們何時曾見過,黃佩茹這麼溫柔可親的一面?
簡直就像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小女朋友。
黃佩茹自己卻是沒感覺有什麼不對,自從知道陳二狗幾年前被人打傻以後,她就堅定的認為陳二狗腦子有問題,是個傻子,將陳二狗看做了弱勢群體,心中對陳二狗難免有些憐憫和同情。
方才見到陳二狗在自家的醫館裡,受到欺負,當即是不假思索的跑了過來,關心他有沒有事。
西裝男人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失禮,一個勁的道歉,說對不起。
陳二狗毫不介懷,爽朗的笑道:“沒事,我也知道你是心裡著急,我現在就給你們找雪蓮。”
說著話,陳二狗就開啟簍子,從裡面翻出來了一個成人兩個巴掌大小的雪蓮。
這雪蓮,根碧葉白,看起來清脆欲滴,透亮富有光澤。
一看之下,坐在桌子後面的薛榮華就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呼道:“這是野生的百年雪蓮吧!簡直堪比天山的野生雪蓮了!”
其他人雖然不是太懂,但從這雪蓮的賣相上也是看得出來,絕對是絕佳的品相。
這個雪蓮其實是陳二狗在和李小草第一次上山的時候就發現了,當時他覺得這個雪蓮太小了,挖出來未免太可惜,便暗暗使用了一個生機賜予,便任由它成長,不管了。
等到昨天下午,他們上山網魚的時候,便發現這株雪蓮,已經長成了這副模樣,陳二狗當即不在遲疑,立馬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