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眼下我不得不說了。三十人從接近三百人駐守的陣地突圍?這不是去打仗,是趕著去投胎。
“啍,哈里剛死,隊伍裡又冒出來個攪屎棍。”
我看像了自己的兩邊,發現沒人,楊是在說我?
“哦,那其他人是什麼?”
楊鈍時臉色鐵青。“你想抗命?”
“想,但不代表我會。”
“那你有什麼高見?”
“不敢。我心直口快,反對談不上,只是有點想法。”我組織的一下語言,“尼塞營地北邊有兩輛虎式坦克,我的計劃是先去搶一輛,尼塞人側重點是橋,相比而言,搶坦克會容易很多。”
我話還沒說完,楊不客氣直接打斷,“搶坦克,?橋邊上有反坦克引爆裝置,開虎式坦克連橋面都碰不到。”
“這我知道啊。”
“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搶坦克做什麼,我們是要過橋,而不是炸橋。”
“誰說的。”我毫不留情地反駁,“我就是要炸橋,起碼讓尼塞人以為我們是炸橋,薩古河上的兩座橋隔得很遠,先搶坦克,哪怕拿個喇叭也好,讓他們以為我們想摧毀南邊的那座橋。”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尼塞人全被吸引去南邊。”我看著楊,“至於你,‘比目魚’先生,你從北邊的橋走。”
“我懂了,你是說除我以外的人全是誘餌,負責吸引敵人,人都去南邊了,那我的安全誰來保證。”
“當然我來保證。”我自告奮勇,“你帶兩個弟兄走北面,我躲在盆地外圍,負責狙殺靠近你的尼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