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靜寧看著鍾南虹道:“嗯,不錯,和以前比呀進步多了。”鍾南虹得意地笑道:“那是呀,師傅教導的好嗎。師傅、師孃一會兒公園見。”然後她就向前跑去。
秋月朗推著澹臺靜寧一會兒到了錦江公園,見門口圍了十幾個人在七嘴八舌的議論這什麼。秋月朗問道:“大家怎麼不進去呀?”
一個快嘴中年婦女急急地說道:“哎,大兄弟你是沒看見,剛才呀,有一夥人抱著個小女孩往郊外走。正好我們過來,小女孩突然喊救命,那夥人捂著她的嘴就跑,一個大個子姑娘追上去了。”
秋月朗急忙問道:“大姐去郊外只有那一條道嗎?”那大姐道:“有兩條路,但都是到郊外的回鄉路上。”
秋月朗把澹臺靜寧和輪椅推到那中年女人手裡說道:“大姐,幫我看著她。”然後縱身跳到半空,也不管驚世駭俗了,召喚出墨伊寶劍御劍飛行追了出去。
他先在第一條路上追了下去,直到郊外也沒有看到人影,他又從第二條岔道上追了回來,還是沒有看到人影,他想很可能在第一條路上進了屋子也說不定。
他給墨伊寶劍又添了一塊中品靈石,然後又回到第一條路上來。他慢慢滴在上空仔細地搜尋著,神識放大到最大範圍內,他的雙眼也仔細地檢視著。
突然在路邊的一個孤零零的空房子裡,他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在掙扎。他按下墨伊寶劍來到門口一腳踹開房門,就看見兩個男人長在往下扒鍾南虹的衣服,她的嘴也被堵上了,旁邊兩個男人按著小姑娘也被堵上了嘴。
原來,鍾南虹離開師傅正向前跑著,就碰到了門口的中年婦女和兩個女人往公園走,恰在這時,四個男人抱著個小女孩走過來,他們直奔郊外的這條道走去。小女孩突然喊道:“救命,救命。”
鍾南虹以一個警察的職責衝了上去,四個男人抱著小女孩撒腿就跑,鍾南虹一直追到這個孤房子附近才追上他們。她大喊一聲道:“警察,站住不許動。”
四個男人當中有兩個迎住了她,笑嘻嘻地問道:“警察?幹什麼呀?我們又沒犯法你追我們幹什麼?”
另一個男的說道:“別廢話了,既然讓她碰上了連她一塊作了吧。”上去對著鍾南虹就是一拳,鍾南虹也是每天摸爬滾打出來的武者,再加上師傅給的功法修煉,她的反應絕對夠快,見來拳奔自己的胸口打來,揮起拳頭封住來拳,反手又是一拳打在男人的臉上,把他打倒在地上。
另一個男人卻是個外武三期的高手,一個掃堂腿,鍾南虹躲閃不及,被他掃了一個跟頭,隨後兩個人按住她,並堵住她的嘴,把她拖進了這個孤零零的屋子裡。
被鍾南虹打傷的男人摸著腫起來的臉,狠狠地打了鍾南虹一個嘴巴。然後說道:“哥們把這個小警察作了,不過在作了之前,我們先享受享受她,她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是人間美味吧。”他們綁上她的雙手,解開她的衣服紐扣,然後開始往下拉她的褲子。
恰在這時,秋月朗找到了這裡。鍾南虹看到師傅,眼淚不聽話地流了下來,秋月朗大喝一聲道:“住手。”聲音震的四個歹徒一哆嗦。
那兩個抱著小女孩的傢伙,放下小女孩就衝了過去。秋月朗毫不手軟地一拳一個,打的兩個歹徒骨斷筋折,欲要欺負鍾南虹的兩個歹徒之一,外武三期的那個,一把卡主鍾南虹的脖子威脅道:“不準過來。”
秋月朗一見鍾南虹的褲子已經被拉下來一半了,他怒火沖天地喝道:“放開,不然我不介意殺了你。”那外武三期的傢伙冷笑道:“你殺了我,我就讓她陪著我一起去下地獄。”
秋月朗道:“你是在做夢。”他運起神行訣一下衝到那傢伙的身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他的咽喉稍微一用力,就聽咔嚓一聲,喉骨碎裂的聲音傳來,那個歹徒腦袋一歪不動了。
另一個嚇得渾身直哆嗦,半邊臉上腫的像個饅頭,模樣很恐怖,加上害怕臉一抽一抽的更顯得恐怖了,他哆哆嗦嗦地求饒著。秋月朗抬起腳踹在他的下巴上,把下巴都給踹碎了,然後抱起鍾南虹,給她解開了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