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門主躺在地上痛苦地看著中年美婦,罡氣修為,自己怎麼能不敗呢?這時中年美婦問道:“多大的仇哇,非要致人於死地?”
金刀門主很想怒喝兩聲,無奈傷勢不輕,又被廢了修為,只能怨毒地瞪著中年美婦。秋月朗撿起墨伊寶劍道:“金刀門主是你的徒弟先來惹我的,他不來惹我,我們誰都不認識誰,你要怨就怨你的徒弟吧!”
金刀門主終於怨毒地對幾個徒弟說道:“我們走。”秋月朗沒有攔他們,只是他自己的情緒也不高。雖然打贏了人家,要不是有晶姨在,那後果什麼樣就不知道了。
晶姨拉著他進了屋子,見他還是沉默寡言就笑著說道:“阿朗,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何必耿耿於懷呢?”
秋月朗道:“晶姨,今天要不是你在這裡,很可能要出大事了。我自問不是那個金刀門主的對手,我雖然自己可以脫身,但她們三個就危險了。”
晶姨道:“也不是這麼說,以你現在的修為,那也是在年青一代中罕逢對手的。好了沒事繼續練功吧!”秋月朗道:“看來我得繼續提升修為,而且要儘快。”
第二天中午,秋月朗接到王尊龍的電話,請他晚上帶著夫人赴宴,並把酒店的一切手續交給秋月朗,裝修還得一個多月才能完成。
晚上秋月朗帶著章小楠去參加王尊龍的酒宴,作陪的只有司空妙和楊沫沫,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中年人。
大家相互介紹後落了座,王尊龍道:“難得各位賞光,今日是秋兄弟酒店手續辦齊的好日子,來我們為秋兄弟乾一杯。”
酒喝道中途了,楚懷玉問道:“秋兄弟,你上次給我的丹藥還有嗎?我有個朋友想要買些。”秋月朗道:“想要買可以,但是得到泗水城聽雨樓我們的店裡去買。”
邵清純道:“秋少俠我聽楚總裁說低品質的丹藥你能煉製?”秋月朗道:“邵老闆見諒,雖然聽雨樓的的丹藥也是我煉製的,但人要講信用,我和蜀山派合作銷售丹藥,就不能私自開爐再賣,這是做人的原則。”
邵清純點頭笑道:“應該的,應該的,信譽第一,信譽第一。”他雖然嘴上說著客氣話,但秋月朗分明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怨毒,怎麼回事我和他沒有仇恨那,小心他點就是了,何況這人的修為還在外武后期,和秋月朗差了幾個大檔次呢,秋月朗也沒太在意他。
而此時的秋月朗把修為控制在了浮氣後期,所以邵清純認為,他的心思都在煉製丹藥上,修為就差了許多。
七個人把酒言歡,暢所欲言,楚懷玉更是興高彩烈,和章小楠兩個人又是姐妹投機,不知不覺中楊沫沫、章小楠和楚懷玉都有點醉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秋月朗把所有的檔案都裝在包裡準備告辭了。王尊龍道:“兄弟,這裡只差一道開業手續,你什麼時候想開業什麼時候就去辦手續吧!”“多謝王兄。”秋月朗抱拳致謝,然後扶著章小楠出了酒店。
司空妙也扶著楊沫沫在一旁等車,秋月朗對司空妙說道:“太晚了,司空兄不如去我家中暫住一宿。”
司空妙大喜道:“如此給兄弟添麻煩了。”四個人叫了兩輛計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秋月朗的家。上了樓,秋月朗安排他們倆住在二樓,挨著諸葛錦繡和廖曉鷗的屋子。
樓上有六間臥室,樓下有四間臥室,現在秋月朗、北宮千姿、章小楠、豐寶貝、莊晶阿姨住在一樓,章小楠和豐寶貝住在一個屋裡。二樓上卻是一個人一個屋。
半夜,楊沫沫起來上廁所,因為還迷迷糊糊,回來時進錯了房間,來到床邊倒頭就睡。直到第二天一早,司空妙醒來,覺得床上有人,仔細一看是楊沫沫。他下意識地要去搬楊沫沫,這時候楊沫沫也醒來了,見司空妙正要用手來抱她,她大喊一聲:“非禮呀,耍流氓了。”
秋月朗和北宮千姿應聲跑了上來,順著聲音撞開門,正見司空妙在用手去捂楊沫沫的嘴。秋月朗道:“喊什麼,你們倆之間談不上耍流氓。”